&ep;&ep;姜游气的直翻白眼,“好好,我说不过你,你可以发誓你不认识湮白吗?”

&ep;&ep;“我为什么要发誓,仅仅是因为你毫无理由的质问吗?”叶景荣眼神变冷,“一般在这个时候,我会让我的律师跟你谈。”

&ep;&ep;“等等等等,我觉得你们越说越离谱了。”孟长溪赶紧做和事老,“姜哥,叶大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哪有时间去这么做,而且,也是我提议过来看看叶大哥才过来的。”

&ep;&ep;姜游狐疑,“真的?”

&ep;&ep;孟长溪点头,“是真的。”

&ep;&ep;虽然孟长溪这么说,但是姜游心头仍有疑虑,绑住湮白的绳子是被啄开的,地上有很多碎末,能做到这点的只有湮白养的灵雀,所谓的灵雀是一对翡翠鸟,因为长的很小,所以族人都叫它雀,红色的是雄性,为翡鸟,绿色的是雌性,是翠鸟,他手里的是翠,而湮白则是翡。

&ep;&ep;为了防止翡鸟找到湮白,他有做一些措施,如果没有人带着它,翡鸟是很难找到湮白的,难道真的是巧合吗?虽然事实的确是如此……

&ep;&ep;姜游摆摆手,“算了,不好意思叶先生,是我误会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ep;&ep;叶景荣也不跟他计较,“不过还是要提醒姜先生一句,禁锢他人自由是犯法的。”

&ep;&ep;姜游对上男人的眼,一点破绽也没发现,他颇有些不甘心,敷衍的笑笑,“只是发生了一点摩擦而已,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ep;&ep;叶景荣笑起来,“是这样啊。”

&ep;&ep;“你还是觉得他是饲主吗?”夜幕降临,孟长溪躺在床上,摩挲着叶景荣送给他的一块古旧的怀表,表盖一打开,可以看到他的相片,不知道叶景荣什么弄到的,大概是他自己偷拍的。

&ep;&ep;姜游心情很不好,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不是我觉得,种种巧合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ep;&ep;“你想想,每一次满月你可都是跟他在一起。”

&ep;&ep;“可是……”

&ep;&ep;“对,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他为什么还没有强暴你。”姜游满脸暴躁,语气非常冲,他将手里的烟屁股掐灭,深吸口气,低低的说了一声‘妈的’。

&ep;&ep;孟长溪黑线,说的你好像很希望我被强暴似的,他不打算再问下去,姜游今天很明显不在状态,他觉得这样的心情下,姜游是带着某种偏见的。

&ep;&ep;但是姜游却继续道:“这些秘密我本来是不打算跟你说的,湮白,也就是我跟你说的白毛,他是我弟弟,同父异母。”

&ep;&ep;“我们的家族秘辛太长,以后你就会慢慢了解。本来我们姜家是炉鼎的拥护者,伴随着炉鼎的降世,姜家就会出现一位死侍,死侍都是以前的说法了,现在类似于保镖一样的存在,我们和饲主一方是敌人和对手般的存在。”

&ep;&ep;“但是,姜家到了我这一辈居然同时出现了死侍和谋士,湮白就是饲主的谋士,这种现象从来没有出现过,我父亲死了后,湮白就被逐出家门。”

&ep;&ep;孟长溪将怀表合上,垂下眼眸,“你把他囚禁了?”

&ep;&ep;“对,这是他自找的,就是因为他我才算错了满月之日。今天叶景荣来了以后,湮白就跑了,你觉得这种巧合的几率有多少?”

&ep;&ep;孟长溪沉默不语。

&ep;&ep;“我不是阻止你和饲主在一起,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你知道,饲主是可以控制炉鼎的,甚至以前还发生过,因为炉鼎本身的旺夫性质而被饲主掠夺的例子,我的责任再大,也取决于你。”

&ep;&ep;孟长溪明白,他喜欢叶景荣吗?也许是的,至少不讨厌,要不然也不会任由叶景荣靠近,但是,如果,叶景荣是饲主……他不喜欢被束缚,被压制,如果,以后出门都要向叶景荣报告,他肯定会逃离。

&ep;&ep;叶景荣将车停下,因为前方路面太窄,车辆无法进出,他只能将车停在这里,步行穿过街道,进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大家都已经入睡,整栋楼只有一户还亮着灯光。

&ep;&ep;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蹙眉,“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ep;&ep;湮白关上门,继续给自己涂药水,他浑身都在蜕皮,像只煮熟的大虾,“我可以自愈,你来的时候没有东西跟着你吧?”

&ep;&ep;叶景荣无处可坐,只能站着,屋子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纸箱,“你指的什么东西?”

&ep;&ep;湮白抬抬下巴,叶景荣看得见了阳台上的鸟笼,里面一只火红色的小鸟正在啄食。

&ep;&ep;“就是这个,但另一只是绿色的,注意,千万别被它跟上,它是姜游的宠物。”

&ep;&ep;叶景荣点点头,把一个层层包裹的布袋扔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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