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许安安的语气轻蔑,眼底流露出的厌恶丝毫不掩,而谭雨桐看着许安安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笑。

&ep;&ep;墨崇言在的时候还娇滴滴假装叫她一声墨太太,墨崇言不在就原形毕露,连称呼都没了,说话还如此的放肆,看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她阿。

&ep;&ep;“是啊,只有野鸡才需要用漂亮珍贵的羽毛装饰自己让自己假装是凤凰,比如你。”

&ep;&ep;以前谭雨桐或许还顾及着墨崇言的面子,毕竟是他公司的艺人,她总是瞻前顾后的怕做什么惹他不开心,现在,谭雨桐的心除了冰冷,一切无所畏惧,更不用说怕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了。

&ep;&ep;“你这个贱人,我说的是你!”

&ep;&ep;许安安见谭雨桐面不改色的反击还沉着的站在一旁,立时恼了,本来姣好的妆容此刻因面目狰狞而变的怪异恐怖,周边的导购员见眼前这一幕也在一旁开始窃窃私语。

&ep;&ep;“这女的谁阿,居然敢这么和许小姐说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ep;&ep;“许小姐真有修养,换了别人这么说我,我肯定会打过去的。”

&ep;&ep;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导购员们的小声低语一句不落的进了谭雨桐的耳朵里,谭雨桐看着这群拜高踩低的人,心里不由发笑,原来决定一个人是否名门富豪看的是这装饰在外的首饰珠宝,呵,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ep;&ep;“要不是我说了一句,你以为崇言哥会带你出来,不要做梦了,你不过是个挂名的墨太太而已,还真当自己是头蒜了。”

&ep;&ep;许安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往前走了几步,紧挨着谭雨桐的耳边告诫叫嚣着。

&ep;&ep;“是不是挂名的,我都是如假包换的墨太太,而你,说的好听些也不过是我丈夫豢养的一只野鸡而已,许小姐这么聪明,想必心里知道这其中的区别吧。”

&ep;&ep;谭雨桐毫不示弱的还击回去,而许安安似乎被这句真的戳中了痛处,扬手就要去打谭雨桐的脸,谭雨桐手疾眼快,立刻抓住了许安安手腕,然后动作一点点向许安安的脸延去。

&ep;&ep;“啪!!”

&ep;&ep;声音不大不小,可却足以让人听清了这是个认真的巴掌。

&ep;&ep;“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刚打我。”

&ep;&ep;许安安一边手捂着一侧脸,一边手张扬着就要扑向谭雨桐而来。

&ep;&ep;“嘘,保持住你的弱小模样,你的崇言哥可在后面看着你呢。”

&ep;&ep;谭雨桐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冲着许安安的耳边吹了一阵风,接着,眉眼尽带笑意的远看着门口拐弯处正伫立着的墨崇言。

&ep;&ep;谭雨桐不知墨崇言是从何时出现的,不管是什么时候,又或者是听到了什么,如今的谭雨桐都不在意了,更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放下自尊的去讨好了。”

&ep;&ep;许安安顺着谭雨桐的目光转身看见墨崇言从门口走开,立刻上前梨花带雨的扑向墨崇言的怀抱。

&ep;&ep;“崇言哥,我好心想给墨太太挑一身晚上酒会上穿的衣服,可墨太太不仅不领情,还……动手打了我,崇言哥,你一定要为我做主阿。”

&ep;&ep;不似刚才的飞扬跋扈,许安安一声声娇滴滴的崇言哥,就连周边的人听了都快要酥了。

&ep;&ep;“是,我打的,我突然手痒,而许小姐也正好欠打,这不她的脸就贴我手上了。”

&ep;&ep;谭雨桐还没忘了两年前的那件事,当年她哭着跟墨崇言解释许安安身上的衣服不是她剪坏的,可墨崇言最后也没有相信她,还带着在一旁假装演戏的许安安离开了现场。

&ep;&ep;与其再重蹈覆辙,何不直截了当的做了,再毫不掩饰的承认,反正,在他墨崇言心里,谭雨桐也不过是个所谓的挂名妻,他又怎么会多出一丝一毫的疼惜在她谭雨桐身上。

&ep;&ep;墨崇言看着冷眼站在对面的谭雨桐,眸光深深,拍了拍许安安挎在胳膊上的手,然后步子前进,一点点靠近着谭雨桐的脸。

&ep;&ep;“刚才你说,是不是挂名的,你都是如假包换的墨太太,那是不是就是说,你所谓的离婚不过也是你把戏的其中之一?呵,承认吧,墨太太,你一直在跟我玩新套路,是不是?”

&ep;&ep;墨崇言心里期待着谭雨桐能承认他心中所想,这样,他就不是被动的那一个,拆穿谭雨桐引以为傲的把戏,似乎成了此刻墨崇言最大的乐趣。

&ep;&ep;谭雨桐听着墨崇言紧贴耳边的私语,身子不由一震,可还没等谭雨桐回应什么,墨崇言的身子已经后退,并似笑非笑的看着谭雨桐的脸:“既然你承受是你打了人,那你就道歉吧。”

&ep;&ep;“不过,我墨崇言的女人是可以不用道歉的,毕竟,墨家的面子足以让你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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