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他庆幸自家是独门独院的别墅,若是在市区公寓,恐怕早有邻居要报警投诉他家扰民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秦善去上学了。

唱了一宿的扶桑,就像瞬间泄了气的舞星气模人一样,瘫在了床上。

纵使她是个妖,可是这么又唱又跳地过了半宿,也是耗损了不少的精气。

她四仰八叉地在床上躺出了个“大“字,目光放空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若不是还喘着气,说她是具冰冷的尸体都有人信。

良久,扶桑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唱了一宿,秦善也没开口要放她走,扶桑自觉这妖是白作了,哪是作妖啊,简直是作她自己。

这法子……行不通。

同一时间,学校里。

整宿未睡的秦善坐在位置上,耳畔、脑里、心里,反反复复的都是扶桑唱了一宿的歌。

灞波儿奔波儿灞,奔波儿灞地,没完没了,搞得他都怀疑是不是扶桑用了什么法术,在他身体里设置了歌曲循环播放模式。

他有刻意不去想那首歌,可不知道哪一秒起,嗓子里竟然不由自主地哼起了那首歌的旋律,像得了魔怔似的。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开始讲起了微积分,那慷慨又激昂的声音,渐渐淹没了脑子里、耳朵里、心里的那个魔幻旋律

耳朵和心安静了下来,数学老师的声音就变成了催眠曲。

秦善只觉眼皮像挂了秤砣,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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