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可隐约间却听到刀剑碰撞打斗的声音,莫非这般深山都有些高手在决斗。人的好奇心有时对人来说是好事有时却也会给人惹麻烦,叶锦书曾经就因为围观过两位江湖中人决斗被误伤过,此时自然不敢再留,越发快步的下山。

&ep;&ep;在叶锦书刚刚站着的地方不远处,两个同样蒙着面的黑衣人正举着剑在对峙着。其中的一名赫然就是顾笙的手下那名叫止迁的女子,而另一个则是刚刚一直在监视叶锦书的那名男子。“你不是宁王的人。”止迁瞥眼看到自己的剑上有几丝血迹。男子捂着滴血的手臂冷笑道:“哼,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既然我们的目的都一样,要保护叶家母女,那为何不能结交为友多条路走呢。”止迁微蹙着眉头紧盯着眼前的人,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个人莫非天生神力怎的力气如此之大。“你是顾府的人吧!我家主人说了,只要你们不对叶夫人和叶大夫下手,我们绝不与你们为难。”黑衣男子虽嘴上说着不与为难的话,可眼里却有股好斗的狠劲在蠢蠢欲动。止迁右脚撤开半步,一副准备迎敌的架势:“不知可否告知你家主人名讳。”男子将受伤的右手握着的剑换到左手,微睑着眼沉着声音道:“我家主人无意与你们顾府结交,不过,我们俩倒是可以再战一场分出胜负。”不知从哪个方向刮来的风,扬起了地上的落叶,树林中的鸟叫声都瞬间消失,似乎那些动物也闻到了危险的味道,纷纷逃开。两个持剑之人的血斗一触即发,杀气越来越浓,可就在两人准备动手之际,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惊的鸟群四处乱飞。那男子抬头望了眼天,敛去杀气垂头拱手道:“若有机会下次再战,后会无期。”话音刚落便使着轻功掠去。止迁将剑归鞘,几个呼吸之后便往那男子离去的方向追了去。

&ep;&ep;“娘,我今天采的药特别多。我还采了几株野菜,就是此前咱们在青州吃过的,您说很好吃的那种野菜。待会我去交给厨娘,叫她给您煮碗清淡的野菜汤。”叶锦书兴致勃勃的抓着些野菜在织娘面前显摆,脸上身上的土都还没洗干净,满身的泥巴。织娘放下手中的活,掏出手帕细细的帮叶锦书擦感着脸:“你这孩子,回来就去洗把脸去,看你脏的跟个泥娃娃一样,还是个姑娘家。”叶锦书一脸傻笑的看着织娘,听着那满含关爱的抱怨。织娘十八岁便生下叶锦书,如今也不过才三十五岁。织娘年轻时也是个清丽秀美的女子,性情又温婉良善,当初来家里提亲的人也是踏破了门槛,就算是到了如今这年纪,也是个貌美的妇人。样貌上叶锦书倒是有些随她,皮肤白嫩嫩的样貌清秀,这眉眼倒是有些像他父亲,长了对笑眼,只要微微一笑那对眼睛也跟着笑起来了一般,眸子又黑亮黑亮的,看上去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哎!唉!

&ep;&ep;第9章顾夫人有请!

&ep;&ep;朔州最近这几日热闹了不少,因为两日后顾府的三小姐就要出嫁了。顾府势大,不仅朝堂上有众多朋友,在江湖中也有不少名望,听说此次皇帝若不是身体不适恐怕都要亲自来了,皇帝虽没来但却派了两个儿子来,一个贤德之名誉满天下的宁王,一个洒脱不凡征战杀敌护佑疆土的晋王。而顾府的亲家苏府也是江南的丝绸大户,顾府与苏府是世交,幼时便定下了这门亲事,所幸两家的孩子也相处的来,也算是一桩双方都志得意满的好亲事。这般大事,受邀而来的名士慕名而来的雅士,还有江湖上来那些跑来凑热闹的各路人马,一时间是将这朔州城挤的是热闹非凡。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朔州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出的事自然也是多。如今这城里的大多是些有名望的人,有人壮了胆子趁火打劫,先是几个大富商被抢,接着是打伤几个官员的小厮,再接着就是宁王的几名手下无缘无故惨死。一时间那些富商官员皆是被惹怒了,夜夜派人巡查,到处抓可疑之人,把朔州搞的一团乱。

&ep;&ep;朔州的知府李宪最近是忙的好几日都没有回家,他忙着骂手底下的那些个废物,几个汪洋大盗就惹出了那么多事,如今这朔州还有几位比他官阶还高的大人,更不用说还有两位王爷了。平日里出些小事就算了,如今这大日子若是出了事,只怕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想着明日就是顾府三小姐出嫁的日子,李宪将这府衙的人手都派了出去巡街,他在家烧香拜佛,盼着那些个祖宗可别在明日惹事。

&ep;&ep;叶锦书最近清闲的头上都要长草了,三小姐的婚期就要到了,顾府的人一个个的都忙的团团转,就是有病的人都没空找她医。娘亲说这几日朔州的人多,万不能出去乱跑怕碰见仇家,所以这药定是不能出去采了,娘亲也在忙着赶衣裳,合着这顾府也就数她最清闲了。她想来想去,想到四小姐,可四小姐也不愿见她。叶锦书没法子,只能趴在院子里头晒太阳,手里拿着本破旧的医典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发困。

&ep;&ep;叶锦书闭成一条缝了,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突然旁边有人撞了她一下,她一惊手上的书掉在了地上,扭头一看顾家大少爷顾钦正蹲在她旁边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啊。”叶锦书被吓的从椅子上掉了下去,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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