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氏风韵犹存的妩媚脸上,透着冷色,呵斥道:“林丰,你一个外人,在我白家内,没有你说话的余地。若非瑶儿心善,把你捡回来,你早就死了。没想到,你却是恩将仇报。”

&ep;&ep;白赋捋着颌下花白的胡须,厉声道:“林丰,你给老夫闭嘴。你一个上门的赘婿,即便死了,也进不了我白家的宗祠。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ep;&ep;白安冷冰冰道:“在我白家,即便一条狗,也比你林丰更强。你如果老老实实的,磕头求饶。或许还留你一命,你这般作死,是想死得更快吗?”

&ep;&ep;“林丰,你是找死。”

&ep;&ep;“你林丰在我白家,吃我白家的穿我白家的,就是个废物。”

&ep;&ep;“废物林丰,你还敢说话。”

&ep;&ep;……

&ep;&ep;一个个白家的人,气势汹汹,大有要和林丰翻脸的地步。

&ep;&ep;所有人,怒目而视。

&ep;&ep;白玉瑶看到这一幕,心下冰凉时,却多了愤怒。不管如何,林丰是她的夫君,没有人能这般对待林丰。

&ep;&ep;即便她的亲人,也不行。

&ep;&ep;她正准备站出来说话,却被林丰伸手制止。林丰站在白玉瑶的身前,神色淡然,不急不缓道:“不管我是上门的赘婿,还是其他什么无名小卒的身份,抛开这些不谈,我是白玉瑶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ep;&ep;“我是她的男人,不需要你们认同,也不需要你们首肯,因为和你们没关系。”

&ep;&ep;“和我睡觉的,是你们吗?”

&ep;&ep;“不是!”

&ep;&ep;“睡在我枕边的人,是玉瑶。我,是她的丈夫,仅此而已。你们如今,一个个逼迫我的女人,也去嫁给李郁,你们说,我说不说出呢?”

&ep;&ep;“你们一个是玉瑶的母亲,一个是玉瑶的叔祖父,一个是玉瑶的叔父,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们不管,我不能不管啊。”

&ep;&ep;林丰环顾众人,淡淡道:“怎么的,我这个当男人的,连保护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站出来吗?普天之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ep;&ep;白赋彻底怒了。

&ep;&ep;他咬着牙,道:“林丰,你个孽障,老夫打死你。”

&ep;&ep;他站起身,抡起手中的拐杖,朝林丰狠狠的砸下。

&ep;&ep;林丰一动不动,伸手一抓。

&ep;&ep;“啪!”

&ep;&ep;拐杖落入林丰的手中。

&ep;&ep;林丰对白赋,早就看不惯。本主虽说落难,心计不弱,到白家后,把白家的一切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林丰穿越而来,也继承了本主的记忆。

&ep;&ep;白家内,无数的男盗女娼,而且和白赋老匹夫都脱不了关系。

&ep;&ep;“给我过来吧。”

&ep;&ep;林丰手一拽。

&ep;&ep;白赋踉跄往前,他站立不稳,只能手松开拐杖,饶是如此,也是人往前窜。

&ep;&ep;林丰手中拐杖一转,往前戳出。

&ep;&ep;砰!!

&ep;&ep;拐杖末端,戳在白赋的胸膛上。白赋闷哼一声,又后退两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ep;&ep;“反了,反了啊。林丰,你个孽障,敢对老夫出手。来人,给我乱棍打死林丰。”

&ep;&ep;白赋歇斯底里大吼着。

&ep;&ep;林丰哼了声,拐杖一转,砰的一声撞在地上。这一声撞击,如炸雷响起,震痛人的耳膜,拐杖末端,更是硬生生插入木地板中。

&ep;&ep;这插入的深度,足足一寸左右,甚至周围的地面都有裂痕。

&ep;&ep;嘶!!

&ep;&ep;周围,一片哗然声。

&ep;&ep;一个个白家的人准备动手,可看到林丰这一手段,全都畏缩不前,不敢往前冲。

&ep;&ep;谁都清楚,林丰是个练家子。

&ep;&ep;林丰见没有人敢动弹,目光收回,落在白赋的身上,淡淡道:“你白赋先跳出来,就先从你这里开始,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更逼迫玉瑶出嫁,这事必须说道说道。”

&ep;&ep;“你一介老匹夫,为老不尊,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哪里来的勇气,哪里来的脸面,敢插手大房的事情啊?”

&ep;&ep;林丰一开口,便犀利无比。

&ep;&ep;白赋吹胡子瞪眼,呵斥道:“老夫是白家,最年长的人。老夫,便是规矩。”

&ep;&ep;“狗屁的规矩。”

&ep;&ep;林丰大袖一拂,呵斥道:“你白赋年轻时,做了什么事,难道忘记了?没关系,你忘记了,我来和你说道说道,帮你回忆一番。”

&ep;&ep;“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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