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一左一右,又是两耳光。

&ep;&ep;杨氏被打翻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这一次她有些怕了,只是小声抽噎,口中呢喃着儿女不孝,说自己命苦的事儿。

&ep;&ep;林丰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ep;&ep;一方面,西秦不似中州夏国,儒家思想没这么深,虽说也讲究孝顺,但不这般愚孝,纲常理念更浅薄。另一方面,杨氏鄙夷林丰,更卖女儿,一心想着杨弛,本就欠收拾。

&ep;&ep;他自是不会手软。

&ep;&ep;和这种女人斗,你手软,就是斩不断理还乱的结果,必须快刀斩乱麻。

&ep;&ep;唯有如此,才能解决问题。

&ep;&ep;林丰淡淡道:“杨氏,白家内部,什么龌龊事都有。我还听说了些消息,玉瑶的父亲,当年不止你一个女人,而且还有孩子。最终,却是都死了。这些事儿,要不要我一并说出来?”

&ep;&ep;“你……”

&ep;&ep;杨氏一下瞪大眼睛,神色震惊。

&ep;&ep;她脸色神情一变再变。

&ep;&ep;这一刻杨氏看向林丰,只觉得头皮发麻,背脊汗毛倒竖,一丝丝冷汗生出。

&ep;&ep;白家在林丰面前,仿佛是被脱光了,没有任何的隐秘可言。

&ep;&ep;林丰淡淡道:“好好当你的母亲,没有人置喙你什么。你和杨弛,你们要怎么做,那是你们私下的事儿,别再刨白家的根就是。你说,行吗?”

&ep;&ep;“行,行!”

&ep;&ep;杨氏忙不迭的点头。

&ep;&ep;她哪里敢再和林丰争斗,否则,到时候老底都要全部揭露。

&ep;&ep;丢脸的是她。

&ep;&ep;按理说,林丰一个上门姑爷,竟是打她,这是不占理的。问题是,她不敢和林丰闹啊,所以只能是咬牙忍了。

&ep;&ep;挨了打,也白挨。

&ep;&ep;白安却是怒了,呵斥道:“嫂嫂,杨弛的事儿,总归要给一个说法吧。”

&ep;&ep;白赋也道:“杨氏,你吃里爬外。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ep;&ep;两人直接发难。

&ep;&ep;林丰哼了声,吩咐道:“白安、白赋,你们有事,回白家慢慢折腾,别在庆余堂闹。白家的产业,还得开门做生意。”

&ep;&ep;杨氏面对林丰没底气,可面对白安、白赋,却是不惧,咬牙道:“我大房的产业,我要怎么处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们自己屁股都不干净,少惹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p;&ep;说着话时,她带着杨弛急匆匆就离开。

&ep;&ep;白安、白赋也带着人离去。

&ep;&ep;大厅中,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林丰、白玉瑶两人。白玉瑶看着闹腾离去的众人,眨了眨眼,还觉得不可思议,更是有些懵。

&ep;&ep;这就离开了?

&ep;&ep;这就解决了?

&ep;&ep;一切,恍如梦中一般。

&ep;&ep;白玉瑶深吸口气,稳住心神,道:“兄长,多谢你。”

&ep;&ep;林丰道:“你我本就是一体,何来言谢?”

&ep;&ep;白玉瑶脸一红,嗯了声,她岔开话题道:“兄长,白家的事儿,你怎么如此清晰?我在白家生活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这么多内幕。”

&ep;&ep;林丰说道:“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白家的事,看似一团糟,实际上,你仔细去了解,一个人一个人分析,顺藤摸瓜,自然全都牵出来。”

&ep;&ep;“因为你,整日忙着处理庆余堂的事情,心思被牵制。你努力经商,奋力振兴家业。却是忘记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ep;&ep;“连你白家内部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好,到处是千疮百孔,即便你再怎么努力,那又怎么样呢?顶多,算是一个裱糊匠罢了。”

&ep;&ep;“你赚得越多,内部拖后腿的人也越多。任你怎么折腾,那都没用,所以才有今天的难题。如果你真正掌握了白家,一言独断,就不至于,发生今天这些事儿了。”

&ep;&ep;白玉瑶一听,看向林丰时,那眼中多了敬佩。

&ep;&ep;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ep;&ep;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ep;&ep;说得太好了。

&ep;&ep;不愧是大族子弟。

&ep;&ep;白玉瑶心中彻底信服,她叹息一声,道:“兄长,她们虽说离开,后续肯定闹腾。这一情况下,也不好办啊。”

&ep;&ep;“你错了!”

&ep;&ep;林丰摇了摇头。

&ep;&ep;白玉瑶道:“兄长是什么意思?”

&ep;&ep;林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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