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堂内,是李郁带着苟连福,以及一众商人,逼迫我妻子交出预定的清心丸。”

&ep;&ep;“苟连福,作为庆余堂制药的人,暗中背叛庆余堂,投到李郁的麾下去做事。人都走了,白家怎么逼迫苟连福?我妻子怎么逼迫苟连福了?”

&ep;&ep;“明知道,苟连福是白家唯一的制药医师,不好好供着,却逼走苟连福。尤其还即将在清心丸交货的时间逼走,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这么做吧。”

&ep;&ep;林丰道:“你说逼迫,好歹,也得找个正当的理由。”

&ep;&ep;苟伯文顿时僵住。

&ep;&ep;林丰的道理,站得住脚,他不善言辞,一时间竟难以反驳。

&ep;&ep;苟伯文却也知道今天,不能罢休,他高呼道:“不管如何,我爹死在庆余堂。这事情,你们白家,必须给一个说法。是你白家,害死了我的父亲。”

&ep;&ep;“哦哟,现在又变成了害死?”

&ep;&ep;林丰环顾周围,高声道:“乡亲们,先前苟伯文说,是白家逼死苟连福。如今一转眼,又变成了害死苟连福。”

&ep;&ep;“白家经营庆余堂上百年了,一贯与人为善。而且白家势单力孤,怎么能害死苟连福啊?既然是害死人,就是谋财害命,得报官才行,得请官府出面处理啊。”

&ep;&ep;苟伯文的神情,有一丝的变化,到县衙去,事情可就说不清楚。苟伯文不能退让,他高呼道:“报官就报官,谁怕谁啊?”

&ep;&ep;“让开,让开!”

&ep;&ep;忽然,严厉的呵斥声音传来。

&ep;&ep;有县衙的衙役来了。

&ep;&ep;为首一人,赫然是曹正,他带着人凶神恶煞的来了。

&ep;&ep;林丰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曹正还真会掐时间,他刚到这里,曹正就来了,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ep;&ep;来的正好合适。

&ep;&ep;苟伯文看到这一幕,心下有一丝慌乱,但转念一想,白家不可能运作官府,没有那势力和能量,官府的人,肯定是李公子安排的。

&ep;&ep;苟伯文自觉洞察了真相,顿时有了底气,昂着头,理直气壮道:“官爷,官爷,我要报官,白家害死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