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伪装在神明面前如同被纸糊住一般脆弱。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萧怡舒已经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佝偻老人，她皮包骨瘦弱的手指紧紧攥着那黑色药瓶，颤颤巍巍的打开，将整个瓶内的血红药丸部倒入口中。
许是骨头太过于僵硬，手臂的力气不够，药瓶到嘴边时，几颗药丸便不受控制的从她干瘪的嘴角划了出去，掉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萧怡舒眼睛睁得老大，整个瞳孔却浑浊不堪，她连忙将口中的药丸咽了下去，再匍匐到地面，细细的观察着不甚掉落的药丸。
药丸入口，直播间的人屏住呼吸，眼睁睁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老人面容有一瞬的红润，不过眨眼间，再次变得蜡黄。
“这就是恶人有恶报吗？”
直播间突然有人问出这样的问题，北珂冷冷嗤笑：“这样就算是恶报了吗？她也算是一个聪明的人，求了秘法避开了今世厄难，她这样的人，只求今世不求来生，却不知，她怕是连来生都无望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她的报应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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