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想借我的手,除掉望舒,对吗?

&ep;&ep;顾可馨面上依旧平静,她仿佛和景园反过来了,一贯清冷的景园此刻满面怒容,一向温和的顾可馨,却面目冷清。

&ep;&ep;既然你知道结果了,为什么还揪着不放呢?

&ep;&ep;她这是承认了吧?

&ep;&ep;景园深吸口气:你难道,不应该说声对不起吗?

&ep;&ep;对不起?顾可馨嗤笑: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ep;&ep;她转头看向景园,微眯眼,目光比刚刚更加锐利:我对不起谁?

&ep;&ep;你利用我!景园双手握起:你

&ep;&ep;景园。顾可馨轻咳一声打断她的话,似乎在憋着笑,她在整个房间环视一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三面落地镜,挂了两排衣服,很简单,一目了然,很像眼前这个人,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ep;&ep;她站在桌前,转身,和景园面对面。

&ep;&ep;景园目光和她冷不丁对上,一个愤怒,一个平静。

&ep;&ep;你不用这么看着我。顾可馨开口:姑且你的猜测都是对的,那又如何。

&ep;&ep;你有证据吗?

&ep;&ep;景园唇瓣动了动,哑口无言,她没证据。

&ep;&ep;顾可馨道:这个事情告诉你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轻信别人。

&ep;&ep;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ep;&ep;她难得有了耐心,看向景园愤怒到全身紧绷的身体道:从前有一只羊,她进了狼群,所有的狼都对她虎视眈眈,却不敢动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ep;&ep;景园咬牙,没吭声,她直直看着的顾可馨,听到她继续说:因为这只羊身后跟了两只狮子。

&ep;&ep;所以狼群不敢轻举妄动。

&ep;&ep;她说着直起身,往景园走两步,凤眼微眯,眼神晶亮:可是怎么办呢。

&ep;&ep;这两只狮子迟早会老,会死,你想,如果狮子没了,这只羊,会是什么下场?

&ep;&ep;她每说一句话,就靠近景园一步,下场两个字几乎是贴着她耳畔说的,掀起的耳膜震动让景园心尖一咯噔。

&ep;&ep;所以啊,我劝这只羊,要么找块狼皮披上,要么就乖乖回自己的羊圈。

&ep;&ep;别出来了。

&ep;&ep;景园歪过头看她,咬牙:这就是你的理由吗?

&ep;&ep;顾可馨,你真卑鄙!

&ep;&ep;她教养好,哪怕愤怒到极致,也骂不出什么肮脏的话,一句卑鄙让她咬牙切齿,却再难说出什么难听的词汇。

&ep;&ep;顾可馨轻笑。

&ep;&ep;这算什么骂人。

&ep;&ep;不过她也没兴趣在这里和景园谈论这种过家家的骂人方法,她道:我先走了。

&ep;&ep;你就不怕我对你出手吗?

&ep;&ep;景园恢复了理智,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渐渐冷清:我能让望舒走,我也能让你走。

&ep;&ep;怕?顾可馨听到她这个字眼轻笑出声,温和脸上满是笑意,她和景园面对面站着,镜子里的两人几乎相贴。

&ep;&ep;我为什么要怕?顾可馨笑道:景园,望舒是怎么走的,你我心知肚明,你妈妈用了什么手段,光不光彩,你可以回家问她。

&ep;&ep;据我所知,你爸正在参与选举吧。

&ep;&ep;你说,我要是这时候爆出来,你爸的事业,会如何?

&ep;&ep;兔子终究是兔子,就算咬人,也不过破皮而已。

&ep;&ep;景园听到她威胁的话紧绷身体,顾可馨道:我能用你的手,爆出望舒的事情,就能用其他人的手,爆出你的事情。

&ep;&ep;合不合算,你自己选。

&ep;&ep;这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ep;&ep;景园脸煞白,愤怒达到濒临点,她强忍,一口气一口气咽下去,合着心酸和疼痛,还有背叛之后流淌出来的鲜血。

&ep;&ep;咽下去。

&ep;&ep;满口都是作呕的腥甜感。

&ep;&ep;顾可馨还添油加醋:对了,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那天为什么拍戏没亲你吗?

&ep;&ep;就因为这事,景园才加重对她的信任感,因为她觉得自己被尊重了。

&ep;&ep;可事实呢?

&ep;&ep;顾可馨轻笑,语气凉薄:没有其他原因,因为你不配。

&ep;&ep;景园闷咳一声,牙齿磕破唇瓣,不是撕心裂肺的疼,却是说不出口的痛,那种犹如万蚁钻心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顾可馨轻轻落下最后一句话:你不配做一个演员。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嗯,隔壁野火锁啦,今天一天对着键盘想说什么,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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