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男人?”周必然察觉柏子仁的视线不对劲,用手肘碰了碰她,“当心人家回过头告你目光骚扰。”

&ep;&ep;“哪个男的?”赵学姐望过去,很快笑道,“是门口那桌吧,刚好有四个男的,我来猜猜看小柏看的是谁。”

&ep;&ep;“这还用猜吗?”汤学很幽默地回答她,“就算是我,也只会看那个穿衬衫,背挺得最直的男人。”

&ep;&ep;“我也看到了,小柏,你眼光不错嘛。”罗学姐由衷赞许,“那个衬衫男真的很有气质,侧脸完美,不知道正面如何。”

&ep;&ep;听他们公然讨论起程静泊,柏子仁有些意外,慢慢地想起一个事实,以程静泊的长相和气质,放他在人群中不可能无声无息。

&ep;&ep;可偏偏程静泊就是不转过脸来,让两位学姐好生着急。

&ep;&ep;“其实真要看帅哥的话,周学弟的长相也是没话可说。”汤学长有意恭维周必然。

&ep;&ep;黄晓凌接话:“光看长相就太肤浅了,在现在这个时代,帅哥除了脸还要有风度,才能获得高分。”

&ep;&ep;周必然不和这个小丫头计较,无所谓地轻笑,这一笑让黄晓凌红了脸,幸好整桌热气腾腾,一时半会谁也辨不清脸是被熏红的还是因为心跳加速而红的。

&ep;&ep;直到那桌吃完,他们这桌还在继续,程静泊起身的时候,顺便朝柏子仁的方向看过来,那样很短暂的一眼,收回后和朋友们走出了餐馆。

&ep;&ep;“原来是他啊,财经大学的老师,还蛮有名气的,刚进校的时候少女们都疯了,排队去听他的课,后来人多到大教室都要瘫痪了,他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好像姓程。”

&ep;&ep;周必然听了罗学姐的表述,思考了一下。

&ep;&ep;“是吗?”柏子仁首次主动和罗学姐聊天,“他很受学生的欢迎?”

&ep;&ep;“应该是吧,毕竟人长成那样。”

&ep;&ep;“你好像真的对他有兴趣。”周必然不当真地问柏子仁,“怎么,你喜欢那个类型?”

&ep;&ep;柏子仁沉默了一会,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尴尬时,她却开口:“那样是很好啊。”

&ep;&ep;“……”

&ep;&ep;周必然的笑意慢慢褪去,手指扣了扣玻璃杯,慢条斯理地分析:“可惜你机会渺茫,不提以后有没有机会再遇见,就算他站在你面前,我看你连开口和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ep;&ep;黄晓凌不满:“周必然,你这话说的太刻薄了。”

&ep;&ep;“适应不了我说话风格的人,只能说明自身太脆弱,抗压力差,建议回炉重造。”

&ep;&ep;黄晓凌咬牙,拿着筷子的手在发抖。

&ep;&ep;等柏子仁回到宿舍,发了一条短信给程静泊,大致是说不好意思刚才没有上前打招呼。

&ep;&ep;“没关系,你的确应该和同龄人多出去玩玩,只是别太晚回去了。”

&ep;&ep;柏子仁莫名地感受到一点异样,无法详细形容,好像是一种极淡的疏远。

&ep;&ep;明知道他不可能介意这件小事,偏偏她有了这样的错觉。

&ep;&ep;等到周末,程静泊因为有事不能再陪柏子仁去心理诊所,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她加深了这样的错觉。

&ep;&ep;结束一个小时的就诊,陈医生合上记录册:“后面几周我要出差,正好你也要考试了,不如等放假了再来。”

&ep;&ep;柏子仁说没问题,然后和他告别,走出诊所,发现外面在下雨,她小跑过长廊,到前面医院大厅躲雨,找了一处可以坐的地方,坐下后便开始思考某些问题,她察觉自己的思绪正在变激烈,似乎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矛盾中,而且是和学术无关的感情问题,她很艰难地摸索。

&ep;&ep;不知多久之后,她无意中抬眼,竟然发现熟悉的人乘坐电梯下来,而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一个穿羊绒大衣的女人。

&ep;&ep;柏子仁看见那个女人一直低着头,好像在哭,肩膀一直颤颤的,程静泊在和她说话,忽然间,她肩膀颤抖的幅度随着哭泣声大起来,似乎快承受不住,下一秒就倒在了他身上,他没有推开,把她扶好,伸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而郑重地拍了一下。

&ep;&ep;这样的画面让柏子仁的思绪静止了,她当即决定要离开这里,拿起包后疾快往前走。

&ep;&ep;到了门口,她正要冒雨跑出去,被身后一道声音叫停:“柏子仁。”

&ep;&ep;听到他的声音,她转过身,还未来得及准备好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已经对上了他那双宁和又专注的眼眸。

&ep;&ep;“我的一个朋友住院了,刚才拿到的检查结果是坏消息,他太太很伤心。”他看着她,缓缓地说,“他们新婚不久,感情一直非常好,一方出现这样的事情,对另一方来说是沉重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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