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严静思:“......”

&ep;&ep;呃,忙活了半天,倒把正事儿给忘了!

&ep;&ep;严静思遵照指示坐在桌边,眼角余光瞄了眼桌上那整齐的按照粗细长短排列的银针,最短了也有自己巴掌长,不禁有些忐忑。

&ep;&ep;洛神医洗净手,将十二根在特制药水中浸泡后的银针熟练地一一扎进严静思头部的十二个穴位之上。没完成一个穴位,都要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ep;&ep;随着最后一根银针落下,严静思忍耐不住,重重吸了口气。额头鬓角和脖颈都是疼出来的冷汗。

&ep;&ep;“能不能继续忍受?”洛神医轻轻捻动她两耳后的银针,问道。

&ep;&ep;严静思只觉得脑袋疼得都有些麻木了,若不是挽月和莺时在两侧扶着,估计自己早滑下椅子了。

&ep;&ep;“不行了!”严静思如实回答。

&ep;&ep;洛神医迅速将银针一一拔下,神色很是凝重。

&ep;&ep;“洛......洛神医,我家娘娘的病情很严重吗?”绀香在一旁看到洛神医的反应,登时有些腿软。

&ep;&ep;挽月和莺时紧挨着主子,察觉到她刚刚疼得身子都有些颤抖了,听绀香这么一问,也都齐齐看向洛神医,心里直发慌。

&ep;&ep;洛神医将银针收好,洗过手后做到严静思对面,据实相告病情。

&ep;&ep;“老夫认为,你这头疾,应当是堕马后脑中的淤血没有散尽,积聚在一处,压迫导致头疼难耐。要找到位置不难,但需要连续施针三个月,每次施针不得少于半个时辰,且初时的一个月,比这次还要疼上许多,你这身体,眼下就开始施针,定然是吃不消。”

&ep;&ep;“那该如何是好?”莺时急道。

&ep;&ep;“莫慌。”洛神医提笔写下两张药方,交予她,叮嘱道:“眼下头疾并无大碍,首要的是调养好身体。这张药方,头疾发作的时候煎服。这张方子必须每日服用,一日三次,不可停断。三个月后,老夫视当时情形再判断何时用针。”

&ep;&ep;洛神医看了眼脸上渐渐恢复血色的严静思,犹不放心地念叨:“这三个月里,不能过度劳累,不能情绪大起大落,尤其不能再摔到脑袋,否则,为师就是大罗神仙,也不敢保证能彻彻底底治好你!”

&ep;&ep;痛意渐轻,严静思小幅度缓慢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嗯了一声,“您老尽可放心,我啊最是懂得疼惜自己了!”

&ep;&ep;“要真的做到才好。”洛神医哼了一声,“说一千道一万,先顾好自己才是最实在的。”

&ep;&ep;严静思笑,神色间还带着几许虚弱。

&ep;&ep;白首如新,倾盖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