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鲜花,红酒,香槟,各种美食。

&ep;&ep;顾爸爸跟裴凝稳居c位,甜蜜相拥。

&ep;&ep;裴凝手里拖着蛋糕,眉眼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ep;&ep;顾爸爸则是深情亲吻着她的脸颊……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ep;&ep;蛋糕上标注着“欢迎小baby”的字样。

&ep;&ep;想到那张照片,何田田心脏还是会忍不住的刺痛一下。

&ep;&ep;一边是幸福盛景,一边是同死神搏命的安安,对比过于强烈,难免不让人心碎。

&ep;&ep;“派对刚刚结束,安安出事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ep;&ep;顾利群眼含热泪,继续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傻了。”

&ep;&ep;“第一时间安排机票飞回国内,正当我们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当地调查局的人的把我们堵死在了别墅门前。”

&ep;&ep;何田田听到这里,不由得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为什么?”

&ep;&ep;顾利群:“都是些利益牵绊,谈判方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安安出事的消息,反水,想加码。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了我们,扣掉了我们的护照。”

&ep;&ep;“那后来了?”何田田听得心尖尖都揪了起来。

&ep;&ep;当时,顾利群满脑子都是女儿的安危,已经乱了思绪。

&ep;&ep;裴凝联系了当地的比较有威望的朋友,在他们的帮助下,几番交涉之下,她以自己为“人质”,方才第一时间为顾利群争取到了回国的机会。

&ep;&ep;顾利群回国,但还是没能赶上见安安一面。

&ep;&ep;他抱着安安失声痛哭,悲恸,懊悔,无助。

&ep;&ep;这个时候顾忱冲上来,一拳把他抡翻在地。

&ep;&ep;紧着就是一通狂风暴雨的厮打。

&ep;&ep;如果不是旁人拦着,失去理智的顾阅忱一定会一口一口把他撕碎。

&ep;&ep;殊不知的,就算是他不这么做,顾利群面对年幼早夭的女儿,心脏也早已是扎满了血窟窿。

&ep;&ep;“安置好了安安的后事,我还要飞回去接裴凝。”

&ep;&ep;提及那段往事,顾利群是极度抗拒的,他不愿意去想。

&ep;&ep;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烧红的烙铁去戳他伤口上的疤。

&ep;&ep;“我以为没能赶保全安安就是最糟糕的事情了。但裴凝只身一人在外,一个女人要面对那么多‘霸权恶狗’的虎视眈眈,重压之下,起了纷争,她被人误伤,腹中胎儿出现异常。”

&ep;&ep;“几番周折,回到国内,找了很多医院,看过很多专家,用过了很多办法,最终胎儿六月个月的时候……”

&ep;&ep;顾利群说到这里,摇摇头,再也说不下去。

&ep;&ep;“我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孩子。”

&ep;&ep;说着,说着,顾利群老泪横流:“一个是我最宝贝最宝贝,约定好等我老了,动不了会给我理发,会给我刮胡子的女儿……另一个是素未谋面,但却隔着裴凝肚皮跟我互动了好几个月之久的小生命。”

&ep;&ep;“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可是我的无能,没能保护好他们,没能让看着他们长大成人……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

&ep;&ep;说到这里,顾利群已经是泣不成声。

&ep;&ep;何田田同样被巨大的悲痛气压笼罩,不知道如何出言安慰,默默地给顾爸爸递上了纸巾:“世事无常,谁都不想这样,您别过分自责。他们不会怪您的……”

&ep;&ep;“他们是不会,可活着的人呢?”顾利群哀哀道:“那个臭小子恨了我一辈子。跟我做了一辈子的仇人……”

&ep;&ep;何田田闻言,心里不由跟着一酸:“您为什么不跟他解释呢?您应该知道的,顾医生他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或许……或许这么多年来,他等得,想得,要得就是您这样的一个解释。既可以化解他心里的执念,也可能让他释怀……”

&ep;&ep;顾利群听了却缓缓摇头:“你不懂,他对我的恨太深太深了。”

&ep;&ep;“从我跟他母亲感情不和起,就已经种下了。在臭小子眼里,我一无是处,连个外人都不如。我就算是真去解释,他也不会相信。”

&ep;&ep;“他只会觉得……只会觉得我是在逃避责任,在竭尽办法袒护裴凝。”

&ep;&ep;“我怎么样无所谓,他是我亲儿子,恼我,恨我,报复我都受着,只是我对不起裴凝,连累她这么多年来替我背了数不清的锅,却还要对那个臭小子笑脸相迎……”

&ep;&ep;“阅忱,你怎么不进去呢?”

&ep;&ep;正在顾利群跟何田田聊得正浓时,耳畔忽然传来了裴凝的声音。

&ep;&ep;两人循声望去,就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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