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袭我?”

&ep;&ep;没有人回答他,他的同伴在狼狈地躲避投掷过来的物品。

&ep;&ep;外围的女郎们的尖叫声足以把黑衣大汉的声音掩盖。

&ep;&ep;“这是发生了什么?”

&ep;&ep;据点内的余盛神色迷茫地用神识看着这一幕。

&ep;&ep;他们刀剑宗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连他们刀宗的弟子都能得到女郎送的水果了?

&ep;&ep;余盛急切的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这种状况的发生。

&ep;&ep;他传音与坐在账房的管家道:“你去看看府衙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能行,就顺便把那里的小家伙们带回来。”

&ep;&ep;管家也是刀剑宗的人,练气后期,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身体富态的男子。

&ep;&ep;他身兼数职,管家,账房,门卫等通通是他。

&ep;&ep;没办法,谁让刀剑宗人手紧缺。

&ep;&ep;管家领命,两柱香后,他过来和余盛汇报调查结果。

&ep;&ep;青袍执法者隐身在书房内。

&ep;&ep;管家没有察觉书房内还有其他人,他面带微笑道:“老爷,缘由我都弄清楚了。就是我们宗门的弟子们恐怕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我也无能为力啊。”

&ep;&ep;余盛在神识之中见到了府衙门前热闹的场景,他不以为然道:“反正天快黑了,她们不可能呆一个晚上。到时候,那群小家伙们就能回来了。好了,你快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管家可不敢故弄玄虚,他带笑意道:“我们宗门的弟子在执行任务的路上遇到有人杀人埋尸,他们当时急着做任务,没立即报案。回城之后,我们宗门的弟子便马上去府衙报案。巧合的是,他们路上撞见了埋尸人,遂将此人扭送了府衙。”

&ep;&ep;“就为这?”余盛想不通啊,不就是送了个犯人?他都砍死好几头筑基期的妖魔了,也没见郑国的人对他感恩戴德。

&ep;&ep;这帮小家伙怎么这么受欢迎?

&ep;&ep;管家道:“自是还有的。那人不认罪。我们宗门中,沈公子出面,提议先让衙役从那人家中搜罪证,家中没有问题,再由明天他带人去找埋尸的地方。衙役去那人家里一搜,不得了,那人竟然是最近臭名昭著的采花贼。衙役搜到了多名失踪女郎的首饰,手帕等贴身物品。百姓闻风而至,观看知府判刑。”

&ep;&ep;余盛诧异问:“最近臭名昭著的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

&ep;&ep;管家道:“老爷,那段时间,您闭关了。您出关的这几天,这人还没再作案。他今天一作案,哪知就被我们宗门的人发现了。”

&ep;&ep;余盛听明白了,但他还是不能理解怎么小家伙们被那么多姑娘们围着。他道:“那也不至于是现在这番样子啊?”

&ep;&ep;管家笑道:“老爷,您别急。我慢慢和您说。说来话长。那采花贼即刻行刑,大快人心。我们宗门的弟子见事情解决,准备离开。一位围观的女郎没站稳,倒了,被沈公子接个正着。”

&ep;&ep;“沈公子?”余盛没仔细听,不知道哪里冒出这么一个人。

&ep;&ep;管家道:“我们宗门的一位弟子,是带着一只红狐灵宠的那位。”

&ep;&ep;余盛点点头,他好像忘了一件有关带红狐少年的小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ep;&ep;管家道:“女郎向沈公子诉说自己的心意,被沈公子婉拒了,说自己要回宗门。”

&ep;&ep;“他们之前认识?”余盛疑问道。

&ep;&ep;他们不可能认识啊,小家伙们中午才到的郑国。

&ep;&ep;“不认识。是那位女郎对沈公子一见钟情了。”管家解释道:“沈公子虽是年少点,但人俊美无俦,有谦谦君子风度。甚得女郎们心中欢喜。”

&ep;&ep;“哦。后面怎么成了一群女郎向我们刀剑宗的弟子表白心意了?”这个才是余盛一直想要了解的重点。

&ep;&ep;管家道:“这还是和沈公子有关。女郎被拒绝后,泪如泉涌,追问沈公子是来自哪一个宗门。沈公子自然答的是我们刀剑宗。女郎便道她要加入刀剑宗。刚好女郎的母亲也在场,那位妇人阻止了那位女郎,并言我们刀剑宗除了在场的宗门弟子们,其他人都是杀人魔头。”

&ep;&ep;管家叹口气,他们刀剑宗真的是留在外面的都是坏印象,过节喊打的那种,没有一个好的。

&ep;&ep;管家继续道:“沈公子一听,和围观的百姓解释,说我们刀剑宗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沈公子把我们刀剑宗平时给他们的庇佑的地方都一一指了出来,另外还说,我们宗门的弟子只是寡言少语了点,身上带煞气也只是因为修行功法特异的原因,并不是杀人如麻。围观百姓听了沈公子所言,也就扭转了对我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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