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屏风走的宁诗婷见彩玲麻利的把一包药粉渗在一个脂粉盒子里,假装看不到又直直的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彩玲转身不见宁诗婷绕着屏风继续走,打量了一眼房内四周见宁诗婷躺在自己的床上。

彩玲走过去朝床上吐了两口沫子,冷嘲道:

“哎~,还能睡回到自己的的床,还不傻嘛?”

“就你还当时大小姐,连我这二等丫鬟都不如。”

彩玲瞥见地上的刀子,一脚踢飞,扬着气傲离开宁诗婷的屋子。

穆景华在房梁之上把丫鬟彩玲所为和宁诗婷装梦游的应对都尽看眼里。

一个丫鬟也敢朝主子吐口沫子。

看得出宁诗婷在宁府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穆景华动了一下身子,屁股被宁诗婷用力踹的地方隐隐发痛。

这种经历自己也曾有过。

……

当外面房门关上顷刻,宁诗婷从床上坐起来,用衣袖擦试了一下脸上的口水。

心情很糟糕。

但她还是压抑着自己愤怒的情绪,不想迁怒他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些让圣罗兰公子先回去。

“圣罗兰公子你先回吧,明晚我给祖母定醒后你来这接我,我想换身衣服休息了。”

“对了,明晚你如果来得早一些在窗外,可以敲三下我便知道你来了。”

哒哒哒~

“声音是三长一短。这样子的话我就知道是你了。”

穆景华从房梁上跃下,见宁诗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温和的让他离开。

“好。”

穆景华不知如何安慰她,便依她之言离开。

宁诗婷看着圣罗兰公子跃窗离去,并没有立马去更换衣服而是自己坐在床上发呆。

门面豪华庄重,门里一切从简之朴的战王府,黑衣人带着红木面具消失于战王府的后门巷外。

战王的书房灯盏亮堂,战王穆景华在软塌上手捧兵书昏昏欲睡。

咔嚓~

战王闻声猛然一醒,见地上青砖微动欣喜的地展开笑颜。

把兵书往塌上一扔便起身站在青砖旁看着青砖褪去,底下一片黑暗中走上一个与战王一模一样的脸孔。

一个黑衣面容冷俊,一个玄衣嬉皮笑脸。

“少主,你终于回来了。”

嬉皮笑脸的战王,把脸皮子一扯,露出一张白净略带胡渣子的白脸,看似一卷书生之气,笑言中尽是飒爽之郎笑。

这是战王的贴身侍卫兼战场上的兄弟白锋,无论何事都整天嬉皮笑脸,与黑烨两人是传言中的黑白双侠,在江湖声望不凡。

黑烨冷皮喜少言,白锋笑嘻嘻没正型。

两人收介与战王穆景华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外人只知其是战王侍卫不知其深,就连战王的义父当今圣上亦不得知。

穆景华把手上的灯盏扔进地下的洞里,看着青砖合上。

“白锋,你现在去徐州县查宁尚书的长女宁诗婷。”

“是,少主我可以睡一觉再去不?”

白锋可怜兮兮地看向穆景华,略带胡渣的脸让严肃的气氛严重违和。

“不可。”

穆景华脱掉黑衣露出一身上好且有质感的玄衣。

“好,这也比坐着看书不让人睡好。”

白锋嘟着嘴小声嚷嚷出去了。

穆景华习以为常扬了一下嘴角,走到软塌上拾起白锋扔的兵书翻开一页细细翻阅但脑子不禁想起初见宁诗婷时的哭嚷。

次日。

听风和时雨早早起来,侍候宁诗婷洗漱装扮,进屋看到的是地上的几缕窗帘的帘条子,水果刀躺在另一则。

而小姐宁诗婷则自己一个人着好衣裳坐在床上发呆。

“小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你没事吧?”

听风和时雨两人关切地检查宁诗婷的有没有受伤。

“没事,昨晚我梦游了,就把窗帘子弄成这样了。”

“快给我换衣洗漱吧,不然一会可要去晚了。”

听风和时雨确认宁诗婷,两人双双忙碌起来。

从昨晚圣罗兰离去,宁诗婷一直板着脸睁着眼睛发呆,自己一个人想了很久很久。

在这没有人权和自由的封建社会,想要等到尊重和自己想要的自由,无非就是权和利。

身为一名女子除了依靠男人得到一定的权利,那都是希望飘渺的。

毕竟这是男权社会。

既然她和战王有婚约,那就寻个合理的由头让战王讨厌她休了她或者像以前爸妈老是催婚时想的找一个假的老公糊弄这古人,最好签上合约,有钱给她那是最好,没有也罢。

到了一定时间让战王把她给休了或者合离了也好。

这名声她不在乎,能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那才是真理。

权难得,那她就尽可能的攒钱,攒很多很多钱尽早离开这勾心斗角的地方。

怎么快活怎么过,谁要是敢得罪她就用钱去收拾他。

“小姐,你迷一下眼睛,我给你抹上一些脂粉润一下肤色。”

时雨一边打开脂粉盒子,一边细言细语地叮嘱宁诗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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