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立刻被拿上了议程。

&ep;&ep;美军在研究朝鲜的地理位置之后,决心将朝鲜一分为二。

&ep;&ep;东线,以高城,金刚为分界点,沿着南北通道,一路往西,在开城和江华作为两国的势力分界线。既然汉城以南的地区应该是美国人来接手,自然没有让部队打过去的道理。

&ep;&ep;再说,一个分裂的朝鲜对于中国来说,短期内虽然会引起外交上的争端,但长期效应来看,还是值得的。

&ep;&ep;两天后,朝鲜北部重镇平壤被攻克。

&ep;&ep;40军坦克1团浩浩荡荡的车队延绵有一公里长,作为入城部队之一,战士们将坦克上的泥渍都冲洗了赶紧,坦克高高扬起的炮口,轰鸣的发动机,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怪家伙的平壤百姓吓的不敢做声。

&ep;&ep;随后的两个步兵团的进城仪式就显得平常很多,打头的汽车,炮兵和吉普车,之后是5000全美式装备的战士。一个个昂首挺胸,器宇轩昂的样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进了朝鲜半岛最大的城市之一。

&ep;&ep;车队缓缓的行进着,曾一阳坐在第3两吉普车中,身边的王利发尽可能的向他汇报城内的情况。

&ep;&ep;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足足两年,不仅本土的资源被挥霍一空,连朝鲜等地,老百姓的粮食都实行了配给制。

&ep;&ep;“城内没有多余的粮食,根本无法坚守。”王利发不屑的说道,事实上,日本已经是外强中干,根本无力支撑战争,只能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补窟窿。

&ep;&ep;突然,十几个人从欢迎的人群中冲进入车队,每个人身上都帮着炸药,扑扑的冒着白烟。

&ep;&ep;轰隆。

&ep;&ep;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曾一阳发现他已经飞在了空中,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在以可辨的速度慢慢的暗淡下去,直到全部漆黑一片……

&ep;&ep;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疗养院中的花园里,彩蝶飞舞,金色的阳光洒在草地上,蓬勃的生机激励着疗养院中的没一个病人,向着阳光,雨露和自由,痛病魔斗争。

&ep;&ep;“邢院长,好。”

&ep;&ep;“哦,是小夏啊!工作还顺利吗?”

&ep;&ep;“都挺好的,就是17床这几天比较虚弱。”

&ep;&ep;老院长快60了,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更显得和蔼和亲,灰白相间的头发高高挽起,就像是一个贵妇人一般。

&ep;&ep;“等会儿我去看看。习惯就好,忙去吧。呵呵……”

&ep;&ep;……

&ep;&ep;两层的小楼西侧的一个单人病房中,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中央的病床上。身边的生命仪器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音。

&ep;&ep;病人头发被剃光了,似乎还长大了一点红色的斑点,这是长年卧床留下的病根。

&ep;&ep;小夏走进病房的时候,嘴巴不由的一瘪,佯装愤恨的对病人扬了扬拳头,随即拿着记录本,一手拿着血压计,走到病人身边。

&ep;&ep;“血压90,140。似乎有些高……”

&ep;&ep;“心跳正常……”

&ep;&ep;忽然小夏感觉有大腿上麻麻的,似乎有东西在爬。

&ep;&ep;惊慌失措的跳起来,却发现,原来是那个病人的手在不老实,突然小夏捂住的嘴,眼珠子盯着病床。

&ep;&ep;小夏自从在疗养院工作之后,就知道17床的病人是一个植物人,送来已经有两年多了,刚来的时候至少有两百多斤,两个男护工都搬不动他,可是这几年躺下来,常年用流食,瘦了下来。

&ep;&ep;小夏,每天都会在病床上多呆一些时间,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ep;&ep;几个月来,就变成了习惯。不过面对永远是闭着眼睛的人,也没有什么压力。什么话都能说,反正对方也听不到。

&ep;&ep;忽然小夏发现,那个病人睁开了眼睛,双眼很清澈,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就是没有发出声音。

&ep;&ep;“院长——”

&ep;&ep;“来了,来了。”邢院长拿着听诊器,双手插在白大褂中,有条不紊的迈着小碎步走来,进门之后这才发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夏,竟然躲在房间的角落,惊恐的看着病床上,就问:“怎么了?”

&ep;&ep;“他醒来了……”

&ep;&ep;“什么醒来了?那可是植物人,车祸都两年了……”邢院长莞尔笑道,忽然笑容在脸上凝固,顺着小夏的手指看去。那个在床上睡了两年的人,正睁开眼睛看着她。

&ep;&ep;干净用听诊器在病人的胸口听了一会儿,翻开记录看了一阵之后,立刻就转身出了病房。两分钟之后,四五个人,包括疗养院的医生都聚集到病房内。

&ep;&ep;“送医院吧!可能是真醒了,不过疗养院的仪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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