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手有你快吗?”舒笙反问。

&ep;&ep;尹行脸上一阵尴尬:“你最后不也没阻止吗?”说完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你们说改命?难道那书还会预言不成啊?”

&ep;&ep;话音落,就见舒笙默默的点了点头。

&ep;&ep;尹行眨眨眼:“我去!还真是预言啊?那个墨子规到底是什么人呐?”

&ep;&ep;耿秋道:“墨子规是个命理师,也是个书法家,不过嘛后世人只知后半不知前半就是了。”

&ep;&ep;说罢,转脸看舒笙:“先生既然明白其中玄机,还望先生相助。”

&ep;&ep;舒笙犹犹豫豫的,改命这种事他没做过,只听过,哪里敢放手做啊?只不过现在耿秋都这样说了,不做又说不过去,况且……

&ep;&ep;舒笙瞟了一眼旁边的尹行,这事也还牵扯到了尹行呢。

&ep;&ep;尹行见舒笙斜着眼儿看他就凑上去问:“喂,书呆,那书上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死啊?”

&ep;&ep;话音落,胳膊上九挨了舒笙一掐,舒笙瞪着眼喝道:“说什么呢你?”

&ep;&ep;尹行揉着被掐的地方,委屈:“人总会有一死嘛,我就想提前知道好做个准备啊?”

&ep;&ep;“准备什么呀?”舒笙来气,哪有人咒着自己死的啊?

&ep;&ep;尹行笑眯眯:“准备……。”

&ep;&ep;突然往前一探,啾一口亲舒笙脸蛋上,人就蹿了出去,高声道:“准备了无遗憾的死嘛。”

&ep;&ep;舒笙愣了愣,脸上一红,连带着脖子根也红了起来。

&ep;&ep;“要死了你!”耿秋目瞪口呆的瞅着那个温润书生突然暴走,一把掀了桌,拿着椅子就要去找尹行拼命,赶紧过来拉住:“哎,先生稍安勿躁,正事要紧。”

&ep;&ep;边对趴在门边上眨眼看着里边的尹行眨眼——快走啊?当众耍流氓不要脸啊?

&ep;&ep;舒笙被耿秋一拉,脸更红了,心道本来是来帮忙的,差点就成添乱了,真丢人!

&ep;&ep;耿秋叫人给送了纸笔来,舒笙握着笔叹气——得,本来就不想写不能写的东西,不写还不成……

&ep;&ep;尹行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着舒笙认认真真的默写,耿秋招着手把他叫走。

&ep;&ep;“还真能写命啊?那么神奇?”尹行有些不信。

&ep;&ep;耿秋叹气道:“试试嘛,万一要真出事了怎么办啊?”冲着尹行挤眼睛:“反正你家的书生有这本事就是了。”

&ep;&ep;“你怎么知道这书呆有这本事啊?”尹行疑惑。

&ep;&ep;耿秋眯着眼睛笑,端着茶杯喝茶:“皇上查过先生的背景,不简单喏!”

&ep;&ep;“背景?”尹行被这么一说,好奇了:“这书呆什么背景啊?”

&ep;&ep;耿秋继续笑眯眯:“说道舒姓,王爷想起什么人呐?”

&ep;&ep;“舒?”尹行抬手一指关着的房门,道:“这书呆呗。”

&ep;&ep;气的耿秋直翻白眼,瞪着尹行半天——得,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心心眼眼全是先生了。

&ep;&ep;皇上说王爷在追先生,看来果真不假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ep;&ep;尹行今天一天受了无数的白眼,心里纳闷他今儿到底招谁惹谁了。

&ep;&ep;不过仔细一想姓舒的,倒还真想起来一个人:“舒青笠?”

&ep;&ep;耿秋一砸手掌:“对了。”

&ep;&ep;舒青笠原本是三思院的一个学士,博闻广记,师承文祖文延,是个难得的旷世之才,不过此人太过散漫,说白了就是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皇权官权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最后带着一家老小跑去隐居了。

&ep;&ep;皇上当时还真没怪罪他,反倒赏了良田房宅给他,开玩笑,文延的弟子呢!能找出几个呀?一个舒青笠已经不简单了,哪儿还舍得怪罪?

&ep;&ep;脾气怪点儿就怪点儿呗,反正文人嘛,何况还是很了不得的文人,总有点儿性子的。

&ep;&ep;有性子是真,赏下去的东西那人也没要,总之最后没人知道他人到底去了哪。

&ep;&ep;尹行想了想,摸下巴:“这书呆跟舒青笠有关系?”

&ep;&ep;“舒青笠有个儿子,现今算下来也就二十出头,我为官那会儿也曾经在三思院读过书,跟舒青笠同窗过几天,先生和舒青笠长的极为相像。”

&ep;&ep;“呵。”尹行倒抽了一口气,敢情自己这眼光还真不赖啊?随便一追就是个不得了的?

&ep;&ep;耿秋笑眯眯的拍尹行的胳膊:“王爷,这人可放不得啊,什么时候拿下啊?”

&ep;&ep;尹行眯眼摸下巴,悠悠的叹气:“难呐……。”

&ep;&ep;舒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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