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破解掉阁内机关,也会坠入梁城主事先安排好的暗道!”

&ep;&ep;金乞丐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嗬笑声:“原来流云扇少侠已经知道天墉城最大的秘密了。”

&ep;&ep;金乞丐双手撑住身前的青石砖,许诺流云扇:“既然流云扇少侠与金乞丐们的意图一致,若是日后遇到麻烦,不妨来此地守株待兔,或许老花子会助你一臂之力。”

&ep;&ep;流云扇察觉金乞丐欲离开深巷,紧急之下脱口而出:“前辈——天墉城历代城主长子皆已逝世吗?”

&ep;&ep;刹那间金乞丐目光灼灼紧盯流云扇,一字一顿道:“事无绝对。但老花子向少侠保证,金乞丐只是金乞丐,城主长子与天墉城青壮男子失踪案无任何关系!”

&ep;&ep;深巷内的青石砖被金乞丐掀翻至半空,遮挡住金乞丐藏入地底的身影。

&ep;&ep;流云扇最终能听到的只有金乞丐斩钉截铁的誓言:“流云扇少侠且宽心,若金乞丐内当真出现叛徒,老花子定亲自手刃他!”

&ep;&ep;金乞丐话落,青石砖重新齐整整地落回原地。

&ep;&ep;流云扇只得暂且相信金乞丐所言,先将天墉城失踪的青壮男子寻回。

&ep;&ep;然而,正当流云扇打算重返天极峰时,凄厉恐慌的惨叫接二连三的从金沙河下游传来。

&ep;&ep;流云扇心中一惊,立时提气施展轻功向金沙河下游掠去,脑海里回忆起柳月英提到的抛尸嫁祸!

&ep;&ep;……

&ep;&ep;一日之内,金沙河两岸再次失去天墉城百姓的人影。唯有爱热闹的江湖侠客三三两两凑作一堆聚在岸边。

&ep;&ep;天刑卫带刀立在金沙河两侧堤岸上,拦住某些欲上船观看的江湖人士。

&ep;&ep;流云扇赶到时,梁意之伪装的梁珩城主与柳月英皆已乘坐乌蓬船行至金沙河中央。

&ep;&ep;抛尸现场并非流云扇想象中腥臭污血流向四处的惨烈。相反,河水依旧清波粼粼,映出河底灿灿闪烁的金沙。

&ep;&ep;竹条编成的扁舟排成三四三阵型,静谧的停在金沙河中央,九名已经逝去的年轻人容颜如旧,手持竹竿,如时光停滞般定在扁舟之上,纹丝不动。

&ep;&ep;流云扇欲上船查验尸体,却被天刑卫阻拦。

&ep;&ep;幸好柳月英眼神尖锐,幸好流云扇喜穿白衣。即使流云扇被数名体格健硕的天刑卫遮挡,也能让柳月英从连片漆黑中窥探到一抹白。

&ep;&ep;柳月英一面坐在乌篷船上防备梁意之毁坏尸体,一面请流云扇上船:“流云公子不妨上船细看。”

&ep;&ep;梁意之闻言不禁回头望向岸边的流云扇。

&ep;&ep;流云扇本以为梁意之欲划破脸面出言刁难,不料梁意之温文而笑,欣然相邀:“娘所言极是。流云兄,请——”

&ep;&ep;柳月英瞧见梁意之让出空位不禁心中一沉,怀疑梁意之在乌篷船内设下机关谋害流云扇。

&ep;&ep;然而,不待柳月英替流云扇想出借口拒绝,流云扇先一步施展轻功跃上阵型尾端的扁舟:“梁城主邀请,在下岂敢不从?”

&ep;&ep;“流云兄好胆识!”梁意之以内劲击水,水流反将乌篷船推到流云扇所在的扁舟附近。

&ep;&ep;流云扇虽然胆识过人,却不是为探案不顾性命之人。

&ep;&ep;之所以流云扇敢直接跃上扁舟,是因为事到如今梁意之仍旧装作“大梁贵公子”的模样。

&ep;&ep;流云扇估摸梁意之此时此刻的心理,不外乎欣赏旁人寻不到线索证据的失败模样。

&ep;&ep;流云扇思及此,不禁颇无诚意的为梁意之哀叹: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外忧内患,可惜可叹。

&ep;&ep;“流云兄——”梁意之见流云扇站上扁舟后一直不动弹,略显诧异地问:“流云兄有心事?”

&ep;&ep;流云扇心虚的抬手轻摸鼻梁,岔开话题道:“梁城主可知,天一阁的仵作何时来此验尸?”

&ep;&ep;梁意之果然不再纠结于流云扇是否找到线索,转而义正言辞的美言:“天一阁乃朝廷为约束武林人士专设的官职,想必片刻之后便能赶来。”

&ep;&ep;流云扇闻言不禁挑眉,随手把玩折扇:“既然如此,在下还是稍等片刻,与天一阁仵作一起验尸为好。”

&ep;&ep;梁意之欲再劝,岂料被及时乘坐乌篷船赶到附近的天一阁仵作打断:“流云公子,又见面了——”

&ep;&ep;“老朽天一阁花常卿。”花常卿名字苏雅悦耳,若是年轻个几十岁定是惊动满城女子的俊俏儿郎,可惜如今的花仵作已是鹤发童颜。

&ep;&ep;花常卿未理会柳月英与梁意之,匆匆一脚迈上流云扇所在的扁舟。若非侍童搀扶,花常卿险些因晃荡的扁舟落入河中。

&ep;&ep;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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