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但和他目光对视的时候,梦里的场景又回现,此刻的兄长温和、从容、气定神闲,一丝不乱,与梦里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玩弄的人对比昭然,却又奇异地重合在眼前,她抬手按一按额头,不晓得是不是她受伤的后遗症,叹口气:“真的没事,哥哥,有事情我会跟你讲的。”

&ep;&ep;陈淙月颔首,退出去:“我房间在你隔壁,有事情叫我——或者隔墙喊我也可以。”

&ep;&ep;他抬眼,很漫不经心地讲:“我听得见。”

&ep;&ep;不晓得怎么,明澹只觉这话仿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