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家中三个儿子,一千金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现在明知故问,也只是想找个理由和韩雅说几句话。

&ep;&ep;另外他也确实想要知道,韩雅这样美丽的女孩子是否家中还有姐妹,若是有,他可以立即去收集。就像一个喜欢收集古董的人,从来不会嫌古董多,七王爷收集美人也从来不嫌多。

&ep;&ep;韩雅现在的感觉,煎熬得很。偏偏这个七王爷还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短时间内似乎不打算走。她心里不乐意极了,面上却还是温婉柔和,甚至还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家中只我一个女子,并无其他的姐妹。”

&ep;&ep;美人,不仅美,声音也好听!便是在这喧闹的大殿中,也是如一股带着清香的风,吹进耳朵里,钻进心里,痒得厉害。七皇子眼睛亮得很,张了张嘴,又打算说些什么。

&ep;&ep;戚叡一直没没怎么说话,端着一个旁观者的姿态。但他的注意力一直围绕在这谈话的两人身上,这个时候眼角瞥到他的侧妃微微勾唇,挤出一个浅笑。他心里萦绕的焦躁变本加厉,这人对他都没有笑过呢!和七皇子才聊了几句,这就笑上了。他有些恼怒,不,怒火中烧!

&ep;&ep;“你大伯家不是还有几个姐妹吗?”七皇子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戚叡抢了先,他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完了,似乎觉得还不够,补充了一句,“本王见过,都是貌美的。”

&ep;&ep;说话的时候,他也没转过脸来,手上来回把玩着酒杯。

&ep;&ep;韩雅怔了一下,看着他的线条冷硬的侧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选择了沉默。

&ep;&ep;“真的吗?”七皇子追问韩雅,“四哥说的是真的吗?你大伯家好几个貌美的姐妹?和你比怎么样?”

&ep;&ep;“都是姐妹,能差到哪儿去?”戚叡无波无澜的声音又从旁边传来,韩雅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ep;&ep;七皇子并不全信他四哥的话,这叡王爷说瞎话可是一点不含糊的,他在他手下,不知道吃过多少亏。转头向韩雅确认,“当真?”

&ep;&ep;韩雅也希望赶紧将他打发走,便顺着戚叡的话,微微颔了颔首,低着头不再说话。想着她不说话,这次皇子该是走了。

&ep;&ep;到底是低估了七皇子的厚脸皮程度,以及他对美的执着程度,七皇子在这儿站了一会儿,又问了一个主意,“嫂嫂脸上用的是什么胭脂呀,看着倒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ep;&ep;一点痕迹也没有,你还看得出来?韩雅腹诽,开始有些不耐,一个大男人不去和男人喝酒聊天,耗在这里算什么?

&ep;&ep;她不耐烦七皇子,有人比她更不耐烦。

&ep;&ep;戚叡不着痕迹的朝对面坐着的一个官员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上来拖着七王爷走了,说是有一些事要跟他商量。

&ep;&ep;七皇子是不愿意走的,但是那人太有力了,他只有被拉走。边走还边回头说着,过一段时间他要去叡王府上拜访。至于拜访谁,他也没有说清楚。

&ep;&ep;他要来拜访的话,戚叡当做没听见,韩雅便也做了哑巴。

&ep;&ep;苏引言在对面谈笑风生,但是留了一份心神在韩雅这边,看七王爷被拖走,他转了转脚尖,似乎是想往这边来。上次茗客居匆匆一别,他已经许久没有再见过这位韩家姑娘了。

&ep;&ep;他最后也只是挪了挪脚步,并没有真正的走出来,到底他克制住了自己。

&ep;&ep;理智回笼,到底是身份不同,交情不深,他上前也无话可说。

&ep;&ep;什么时候把这个小丫头放在心上的呢?他已经不清楚了。一开始是有目的的接近富可敌国的韩家,慢慢的,他的视线聚焦在那韩家的小姑娘身上,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

&ep;&ep;明面上他是云华国送来学习礼仪知识的,但实际上谁都知道他就是一个质子。一个质子还妄想做生意,多少人嗤之以鼻,作为质子,你就该好好的待在学堂,每日学习。

&ep;&ep;质子没有人声限制,只要不违法,做什么都可以。他想在两个直接牵线搭桥,却处处被人瞧不起,没有人愿意和这样一个外国人合作,没有人愿意拉他一把。有些人瞧不起他,有些人心中有顾虑,和他有来往的话。若哪天出了意外,很容易被定了叛国罪,粉身碎骨。

&ep;&ep;没办法,后来他做生意都是掩去了真实身份,用了家仆的姓名来做的生意,少有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

&ep;&ep;这个韩姑娘是个例外,第一面,她就单刀直入,说明知道他的身份。两人的合作可以继续,但希望他不要做扯她后腿的事。在明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时候,依然面不改色地对着他,只当他是一个生意场上的伙伴,或者是一个对手,并没有说因为他一国王子的身份,而多家防范或者不信任,或者干脆就断了联系。只是义正言辞的警告他,不要扯他后腿。

&ep;&ep;十几岁的姑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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