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拦她,肯定不会是小事。

&ep;&ep;故而此时她是急于知晓发生什么事情了,宋温匀一手挡着她也没办法硬闯。

&ep;&ep;气得想骂人,他却野狗似的不撒手,清策最后只能往回走,先表示自己不再出去,心下打算再想办法。

&ep;&ep;来时两人,回时却变成了四个人&ep;。

&ep;&ep;“既然小女子身子不适,不宜出门。不如换大人和我说说,今日去了哪儿?也好给女儿家解解闷不是。”

&ep;&ep;被重新披上绒袄,只露出一张雪白小脸的女子走在前头,一身宽袖长衫眉目含霜的男子在侧。身后则各是宋二和碎月。

&ep;&ep;她不接伞,他就替她撑着。

&ep;&ep;“姑娘既然说是女儿家,又何须知道些有的没的。不过就是随处走走,没什么得趣儿的。”

&ep;&ep;三番五次,三番五次。防她像防贼一样。清策就是再好的脾气也挂不住脸色了,干脆上前一步挡在宋温匀身前。

&ep;&ep;“既然大人也知道清策只是个女儿家,又怎么日日来府中相见?若无打算聘礼三册,还请大人往后离姑娘家远点。”

&ep;&ep;自打入越国,这算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施完一礼,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ep;&ep;离了伞,朦胧烟雨再一次打在清策身上。绒袄淋湿了有点压人,宋温匀胸口也跟着沉了沉,一时迈不动步子,愣在原地。

&ep;&ep;清策也不理他,起身后冒着雨转头就回了府里。

&ep;&ep;阴天白日短,还未入夜,屋外已经昏沉沉的,屋子里奴仆陆续掌灯。男子远远见到小厮为她打开门时,光就这么散在她衣衫上,温暖极了。

&ep;&ep;“大人早上不是刚来过,怎么送完陛下又来见她?”

&ep;&ep;宋二接过被宋温匀紧攥着的玉骨伞柄,退后一步为他撑着。

&ep;&ep;初春的风走了,寒意第一次漫上他的身子。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宋二或许比宋温匀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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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咱们小宋真的是冒着通奸的风险天天往女儿这儿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