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鄞儿?”

&ep;&ep;“谁是鄞儿?”

&ep;&ep;一时没想起来,叶琉璃感受着眼前男人越发凌厉的攻击,只觉得他疯了。

&ep;&ep;“喂,你把话说清楚。”

&ep;&ep;“还有,明明你也是来偷东西的,何必与我为难?”

&ep;&ep;“说吧,你要的是何物?”

&ep;&ep;“若是我俩并不冲突,届时,倒是可以联手,各自取得想要的东西。”

&ep;&ep;“还装蒜!”

&ep;&ep;帝临渊紫眸熠熠生辉,对于眼前这女人,分毫没有星点好感,出手自然也更加凌厉。

&ep;&ep;这些天,他鄞儿一直不知所踪。

&ep;&ep;无论他派出去多少暗卫去搜查,竟然都未曾在山中发现鄞儿下落。

&ep;&ep;“劝你,速速将本尊的儿子交出来,否则……”

&ep;&ep;“否则什么?”

&ep;&ep;叶琉璃一边闪避,一边尽可能的不弄出太大的动静,以防引来皇宫守卫。

&ep;&ep;“你这人,简直就是不讲道理。”

&ep;&ep;“你儿子在何处,与我何干?”

&ep;&ep;“那日在谷外,分明也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袒护那对狗男女,如今儿子丢了,竟还要来找我兴师问罪,你这男人怎的这般无礼?”

&ep;&ep;“哼,狡辩!”

&ep;&ep;然而,说了这么多,帝临渊根本就不给叶琉璃解释的机会,也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执意认为,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嚣张跋扈的角色,不是什么好东西。

&ep;&ep;叶琉璃快气炸了。

&ep;&ep;眼看着两人之间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这男人就跟疯了一样,死咬着她不放,于是,眼眸一沉,一把灰色的粉末忽然间朝着男人撒去。

&ep;&ep;“咳咳!”

&ep;&ep;帝临渊不察,竟然当即着了叶琉璃的道,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再次运气,竟然感觉经脉滞涩!

&ep;&ep;“你这女人……”

&ep;&ep;愤怒的情绪瞬间沾满了男人的脑海。

&ep;&ep;虽然这毒对于他来说,绝不致命。

&ep;&ep;然而,诡异的就是他如何运转灵气,都无法迅速将其完全驱除。

&ep;&ep;“日后莫要再让本尊看见你这女人!”

&ep;&ep;咬紧牙关,帝临渊两次栽在叶琉璃的手中,也算是倒霉。

&ep;&ep;耳听宝库外,皇宫的禁卫军已经察觉这里的动静,大批的朝这边而来。

&ep;&ep;未免计划被发现,帝临渊很快隐匿了身形,打算找个安全的地方,运功驱毒。

&ep;&ep;“这真的是个男的?”

&ep;&ep;叶琉璃却是瞧着那背影瞬间消失无影无踪,听着外面已经临近的禁卫军,当时头疼无比。

&ep;&ep;眼看四周的路都被毒死,无奈之下,她只好顺着帝临渊逃跑的路线,紧随其后。

&ep;&ep;“解药!”

&ep;&ep;哪知,就在她几乎要跟上了前面身影的同时,那人的影子却忽然停顿下来,忽然转身,抓住了她的脖颈,口吐鲜血的威胁。

&ep;&ep;“知道厉害了?”

&ep;&ep;叶琉璃看着他脸上隐约可见的黑紫颜色,就知道这男人一定是急着运功驱毒,结果让毒素发酵的更加快速。

&ep;&ep;这会儿,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放弃逃逸,蹲守在原地等她自投罗网。

&ep;&ep;“别说废话,赶快给我解药,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

&ep;&ep;紫色的瞳孔从来没这般动容过。

&ep;&ep;谁想的,居然是因为一女子的算计?

&ep;&ep;这事情若是传出去,他这个神元殿的殿主岂不是名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