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许多他们失落在那里的法宝,功诀。他们去了以后,却再也没有回来。爹爹想去神烬之地找到他们。”

她在床上一处地方按了几下,打开一个暗格,抽出一卷皮革交给南宫望道:“这便是那地图了,我留着也无用,你把他交给宗门,或许是功劳一件。只是你千万不要去,那地方危险得很。”想起父亲,又忍不住垂泪。

南宫望柔声安慰她几句,打开皮革看了看,小心放在自己衣服里,笑道:“我也送你一件信物。”解下玉佩,给她戴在脖子上。木芳芷羞红了脸,低垂着头拱在他怀里。

余庆想趁他们睡着以后盗走那地图,但南宫望又来了两次,然后二人一直絮絮叨叨说着肉麻情话,总也不睡。

余庆在外面等得焦心,直打瞌睡。他本来重伤未愈,又上了年纪,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猛地被寒意冻醒时,天已快明了,屋中两人无了动静。

丁誉仍然保持蹲在墙角的姿势一动不动,两眼直直望着屋子。

余庆想须得先解决了他,不然自己进屋偷地图,肯定被他一眼瞧见。但看他一动不动蹲在那,如一座冰雕,心想不会被冻死了吧?

他悄悄站起,想着先把他打昏。没想到这一站起来手脚僵硬,险些摔倒。原来他在外面冻了半夜,手脚都已麻木。

这时听到看门田老头习惯的咳嗽声,接着屋门打开的吱呀声。

他暗骂晦气,扶着房屋墙壁,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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