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适?”

&ep;&ep;初次见孟侯夫人,燕容不想话都没说上几句,就让人走了,她抬头朝宋氏一笑,道:“刚睡醒来,还有些倦而已,喝杯清茶就好了。”

&ep;&ep;说着,拾起一旁的清茶抿了两口。

&ep;&ep;宋氏只好迟疑地颌首,“没事儿便好。”

&ep;&ep;虽是如此说,宋氏心里却直打鼓,听闻燕容皇后寒毒侵身,一直以来也无法根治,平日是如何不知,但她总觉得皇后今日的脸色过于苍白了些,唇上毫无血色。

&ep;&ep;燕容笑着放下茶杯,向着孟婉招手,“过来让我瞧瞧,这额头伤成什么样了。”

&ep;&ep;宋氏微笑着,将孟婉从身旁揽过来,“去吧。”

&ep;&ep;孟婉扯了下衣摆,迈着小步跑到皇后的面前,扬了笑。

&ep;&ep;燕容撩开她额上的小刘海,看这伤好了许多的,想起太子跟她描绘时的模样,她轻声笑,道:“还好没破相,怕是再过些天就好了。”

&ep;&ep;“已经好很多了,皇后娘娘不必为婉婉担心。”孟婉脆生生地回答,什么破相,都是太子胡编的。

&ep;&ep;燕容见她甚是喜爱,便从桌上拿桃酥饼给她,“特意让御膳房做的苏州桃酥饼。”

&ep;&ep;孟婉眸子微闪,捧着手接过。

&ep;&ep;燕容笑了笑,抬眸看向宋氏,“听闻因为婉婉,侯爷夫人还和许国公之女打了一架是吗。”

&ep;&ep;宋氏尴尬一笑,点头,“不过是急了,便动了手。”

&ep;&ep;“打赢没。”燕容连忙问道。

&ep;&ep;“额……”宋氏有些不知如何回应。

&ep;&ep;燕容将手撑在榻高上,托着小脸,倦意再次缓缓袭来,她仍旧缓缓说道:“想当年我可是打遍大沧首城无敌手,武艺超群,可没哪家达官公子敢惹本宫。”

&ep;&ep;孟婉啃着桃酥饼,圆眸子望着皇后忽眨的睫毛,有句话叫好汉不提当年勇,怕不是在吹牛哟。

&ep;&ep;“现在不行,武功都废……”话到一半停了下来。

&ep;&ep;燕容垂眸,胸口微微犯疼起来,她轻蹙起眉头。

&ep;&ep;宋氏见皇后脸色微变,连忙问道:“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ep;&ep;燕容抬首望向她,牵强一笑,“没事……”

&ep;&ep;忽然胸口猛地阵阵绞疼,燕容脸色一僵,她下意识按住胸口,险些摔下贵妃榻。

&ep;&ep;宫女翠儿连忙上前扶住她,“娘娘您怎么了?”

&ep;&ep;孟婉与宋氏皆是一惊,未等二人反应过来。

&ep;&ep;燕容全身已蜷缩在榻上,额头上起了细汗,手脚冰凉刺骨,如同落入冰窖,胸口绞疼至极,一如十一年前那般疼痛,使她喘不上气来。

&ep;&ep;“我…我……”

&ep;&ep;一切都突如其来,让人措不及防。

&ep;&ep;宋氏见此,连忙站起了身,跑了出去,嘴里喊着,“快!快请御医!”

&ep;&ep;殿内所有人慌张起来,再回头看时,榻上的人已经昏厥过去。

&ep;&ep;……

&ep;&ep;金銮殿那边,皇帝放下手中公务快步赶去延春宫,一时之间,整个皇宫慌忙着。

&ep;&ep;宋氏拉紧了孟婉的手,床榻之上是昏厥过去的燕容皇后,她气息微弱。

&ep;&ep;不过片刻,大辽皇朝的盛世明君入门而来,他神色焦急,步伐急促,见着他,宋氏带着孟婉忙后退了一步。

&ep;&ep;皇帝忙坐在床边,望着燕容苍白如雪的面容,他心头一抖,眸色凌厉地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气压低沉着,“怎么回事。”

&ep;&ep;宋氏颤着身子忙上前福身,皇帝这威严着实吓人,声音微抖:“今日妾身前来与皇后娘娘作伴,话过几句,娘娘便疼痛不已,昏厥过去。”

&ep;&ep;宫女翠儿哭红了眼,忙对皇帝道:“娘娘怕是…怕是毒发了……”

&ep;&ep;皇帝面容越发冷峻,“御医呢!”

&ep;&ep;翠儿抽噎了一下,“还在赶来的路上。”

&ep;&ep;“还不快去催!若是皇后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等着人头落地。”皇帝冷厉道。

&ep;&ep;在场人吓得身子一抖,翠儿连忙退出房赶去。

&ep;&ep;孟婉连忙将脑袋买进宋氏衣摆里,紧紧抓住她的衣袖。

&ep;&ep;此时宋氏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她哪里见过这场面呀,连忙牵着孟婉出了房间。

&ep;&ep;离了那令人压抑的寝卧,宋氏腿都软了靠在外室的红柱上。

&ep;&ep;孟婉小脸蛋上也慌乱着,皇后毒发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对于往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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