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应道:“定得谢你,不然修儿就毁了。”

&ep;&ep;陆竹不好再客气什么,吩咐了煎药的火候,便要离去,纪王妃送着她出去。

&ep;&ep;待婢女退下,房中便只剩下了孟婉,她伸手将楚修的手掌紧扣住,望着他的面容失神发呆着,高悬着的心缓缓放下。

&ep;&ep;便小心翼翼的掀着他刚穿好的衣物,见那胸膛上的红印呈淡色,似乎在慢慢消散。

&ep;&ep;楚修身上还有些淡淡雄黄酒的味道,孟婉伸着小手去触摸那处红印,心里苦涩。

&ep;&ep;半晌后,床榻上的人双目闭阖,突然吱声道:“夫人再摸下去,为夫便是真的睡不着了。”

&ep;&ep;声音虽然很轻,但确实是楚修在说话。

&ep;&ep;孟婉一怔,挪着屁股坐近了些,“你没睡着!”

&ep;&ep;楚修睁开双目看向她,他家小夫人双眼哭得肿肿,鼻尖微红,便将她小手抓牢,道:“你哭得这么厉害,我如何睡得着。”

&ep;&ep;孟婉将他手抬起来,蹭蹭脸,道:“婉婉这会儿不哭了。”

&ep;&ep;楚修撑起身体坐靠起来,不过还有些无力,还好,心口不再疼痛,他将孟婉按过来,吻一下她的唇,从方才就想这么做。

&ep;&ep;孟婉呆愣愣的,忙将他抱紧,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相公,我好担心你。”

&ep;&ep;楚修低首轻闻她的发香,道:“我没事了,莫怕。”

&ep;&ep;孟婉连忙点首。

&ep;&ep;楚修顿默片刻,轻声道:“我差些以为婉婉不要相公了。”

&ep;&ep;在青雅驿时,楚修并不是毫无意识,不过是蚀心蛊罢了,何能惧到他,唯有最怕的是孟婉会听信宁阳的话。

&ep;&ep;好在她没有,一直以来要把她拴在身旁的是他,把她带回大辽的是他,说要娶她的也是他。

&ep;&ep;是他死性不改,是他下意识一点点地在强求她,人是贪心的,越是拥有便越会想要很多,婉婉对于他所作所为的想法,是无可奈何的屈服还是说她爱他,楚修模糊了两者的边界。

&ep;&ep;在无力挣扎时,也是最容易无法掌控孟婉时,便怕她将他推给别人。

&ep;&ep;孟婉拥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抬首道:“你在想些什么,天冷没有相公暖床怎么办,没有相公陪婉婉用膳,还有很多很多,你想过这些问题没,我又不是傻子。”

&ep;&ep;“最重要的是……”孟婉退出他怀里,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没有你,他也不会开心。”

&ep;&ep;楚修望着她的容颜,顿默片刻,浅笑道:“没有婉婉,我更会不开心。”

&ep;&ep;孟婉贴近楚修,将他衣物穿好,道:“你若喜欢上别人,我会很难受的。”

&ep;&ep;楚修凝望着她的眼说道:“前世不会,今生更不会,不管什么蛊术,我也要回来寻你。”

&ep;&ep;他捧起孟婉的脸,微微一笑,吻住她唇舌舔.咬。

&ep;&ep;忽然房门被轻轻推开,菁儿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见到二人亲密,顿时红了脸。

&ep;&ep;听声,孟婉连忙缩回身子,楚修眉头轻蹙,侧过首冷视菁儿,心中不快。

&ep;&ep;菁儿被吓得端着药仓惶跪下,忙道:“奴婢该死!忘了敲门!”

&ep;&ep;孟婉看眼菁儿端的药,攥了下楚修的手指,安抚下他,对菁儿道:“把药端过来吧。”

&ep;&ep;菁儿便起身过来,孟婉将药端手里,盛着吹了吹,喂给楚修,他神色柔和下来。

&ep;&ep;一碗药喝完后,孟婉便用热毛巾给他擦净身体,解蛊时被淋了一身的雄黄酒,孟婉不喜欢楚修身上满是酒的味道,也脏兮兮的。

&ep;&ep;擦着擦着,这人身下又犯事,抱着她毛手毛脚的,孟婉几分羞恼起来,伸手捏他的脸,楚修还是得老实下来。

&ep;&ep;待弄好孟婉也累了,趴在楚修怀里睡着了,累得比他还快,难为让婉婉伺候他。

&ep;&ep;休息下后,纪王爷从宫里回来,青雅驿已被王府亲兵所围禁,沧国那边若不派人来将此事平息,就算是生辰大宴之后,宁阳公主必然是别想回沧国去。

&ep;&ep;就算是纪王爷不追究,纪世子向来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保不齐宁阳公主会出事,随即,便有辽国使节快马加鞭回去通报。

&ep;&ep;宁阳只气恼还是的孟婉出现坏了她的事,若非是孟婉出现,这会她早就将纪世子拿下,何须生出这些事端。

&ep;&ep;不过宁阳思来想去,自认为下了蛊,握了纪世子把柄,忍得了一次,忍不了二次,总会有承不住之日来求她。

&ep;&ep;不过是软禁而已,向来性高气傲从未在蛊上吃过亏,纪世子敢来见她,有金铃在手,便让他再尝尝蚀心之痛,乖乖听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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