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玛丽捂起耳朵,“你又不是国家太宰尚书,轮得到你操心这个?还是想想怎么躲挣钱吧。”

“对,我不是太宰,也不是尚书,连郡守县令都不是。我只是个草根。我不该操这个心。”吉姆掏出一根烟点上,苦涩的说道,“你们都是聪明人,我们这样的少数人,就是个傻子。”

“我不和你说了。”玛丽懒得和哥哥说这些,她很生气。

女孩摔门而去,只留下吉姆。

吉姆看着书架上的《洪武字典》,再看看墙上父亲贴的一副《丹青侍女图》,以及一副苏轼《水调歌头》今人书法,久久无语。

像自己这样的人,真是太少了。

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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