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我,应该不陌生,我的名字曾已第三者的名号,张挂在学校的公告栏上。”

付冉缓缓走上前整齐干净的校服,白皙稚嫩的脸上没有平日的笑容,有的只是沉静。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讲述这几天的故事。

即使没有动手,可就简简单单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足以让人心头疼痛。

黎艺跪在那里,心中满是不甘,不用多看,也知道自己的狼狈和她的从容,有着多么大的反差。

原本在家中熟睡的她,被黎塘直接拎起来扇了两个耳光。大骂她为什么要招惹那样的人的时候,黎艺才算彻底知道,自己的地位是什么。

且不说只算得上暴发户的黎家,哪怕是与付家地位相当,黎塘也不会为她一个私生女出头。

如同对自己的母亲沐依羽说的,如果自己一切照做,并且让付家消气的话,会给她一笔够后半生生活的费用,并且彻底断掉联系。

当然,这笔钱只允许她们像一个普通人,如果像现在一样大手大脚,是断然不够的。

“这些事情,完是由孽女和魏晨,一起杜撰出来的假事,大家大可不必相信。”黎艺被摁着又响响的磕了两个头,却一声不吭。

她的骄傲,已经碾碎了,她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可怜虫罢了。

因为她一但有任何反抗,黎塘就不会再给自己生活费,沐依羽娇生惯养,也没有办法出去挣钱。

一旁的魏晨畏畏缩缩,一直以来只有自己谣传别人的份,这次之后,怕是会风水轮流转。

“付冉的事情是我,我承认,可其它人我没有做过,这一定是有人模仿,然后陷害!”魏晨红着眼睛大喊道,似乎很是不服气。

莫名其妙招惹那么多人,她当然是不愿意,唯一的大腿也要没了。若能找到别人栽赃自己的证据,然后一起来分担一些压力,也是好的。

“喂,你们不要在那里傻站着,难道不想找到背后造谣的人,然后报仇吗?”魏晨见众人没有反应,大声鼓舞道。

校人和校长部在场,如果想要反抗,现在是最合适不过的时机。

付冉皱了皱眉头,商业之间可以拿生意威胁,而这些普通人要难办的多。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那几人好似完没有想澄清的打算,还有一人咬咬牙,指着黎艺道:“都是她做的,不要狡辩了!”

“你们疯了吧……不是……”

正常人不该趁着这个局面,申冤吗?怎么会完不想知道是谁陷害自己呢?

“别说了,都是我干的,想怎么样,悉听尊便。”黎艺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只想快一点结束这场闹剧。

然后隐姓埋名,永远消失。

一场闹剧最后以这样的形式结束,是所有人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高傲的黎艺会主动道歉,还是以那么惨的方法。不少人议论着,是不是有人暗中施压,却也最终无果。

不过不管怎么样,三班也总算可以恢复平常的生活,也是好事一桩。

此时,苏良与付冉并排坐着,享受久违的宁静。

付冉悄咪咪剥开一颗巧克力,丢在嘴巴,感叹道:“没想到那几个人,居然都不想找到是谁背后传这些,我还挺意外的。”

如果真的不依不饶,怕是还有一些棘手。

“她们不会追究的。”苏良微微蹭着付冉软软的脸,笑道:“因为那不是谣言,而是事实。”

被冤枉的话,当然有底气去找幕后真凶。可既然是事实,她们只想快一点找个人背锅就好。如果一但深入研究,出来的结果绝对不是她们想要的。

在沐依羽多次劝说无果后,黎艺坚持放弃学业,两人搬到一所比较老的公寓,不必再背负昂贵的物业费。而这往后的日子,也只是坐吃山空。

黎塘日子也并不好过,生意上大幅度缩水,怕也撑不下多久了。付厉说放他一条生路,却没说会保住他的财富。往后几年,黎塘只能像是过街老鼠一般,面对着没有任何人原因与他合伙的局面。

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虽说这风波已经澄清,可庞荣并没有多开心,依旧板着脸训斥班上的同学。据一些知情人说,校长因她之前,放校外的人进门,而扣掉了她的评分和奖金。

一时间,庞荣在所有人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

是夜,苏宁工作还未回家,苏良合起手中的书籍,叹了口气。盯着已经被划去大半的日历,出了神。

这是第一次,她希望日子可以慢一点过。

这次考试她发挥了力,按理说会是校前几的水平,却不知怎的总是心神不宁,像是要有大事发生一般。

简单穿好外套,苏良走下楼,在一个角落蹲着,像是在等什么似的。

自从上次偶遇那个弹琴的少年,苏良总会想起他的琴声,那种孤寂的感觉,像是抓住她心中某一个角落一般。

等了良久,苏良已经在心中默背完了语文重点课文,看着依旧紧紧关着的大门,叹了口气,打算回去。

就在这时,大门吱吖一声被推开,少年依旧一身白色的衣衫,缓缓而来。抬头看着那有些熟悉的身影,微微有些惊讶。

“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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