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折磨我,是我自愿撞上去的。”

青年蹲下身,仰头看着他,柔软的黑发在空中弹起轻柔的弧度。

“没必要这样做。”

“不,他们该死。”谢时禹的眼睛红红的,足以滴血的恨意,像极了被抛弃的狼狗。

许愿伸出手。男人怔了一下,明白了什么。

他缓缓低下头,弯下腰。

许愿摸了摸他的头。

没有任何感觉,但他就是心里酸涩得想哭。

“老婆……”他嗓子里颤出气音。

许愿对他笑了笑:

“先生听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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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话。我都听你的话。我很乖很乖。老婆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谢时禹紧紧盯着许愿。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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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禹把他们交给了公安部门。

已经冬天了。天气有些寒冷。

他围着前年许愿给他织的围巾,在重新放好许愿东西的客卧里静静地看着窗外冬天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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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我和先生并肩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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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年的资料查出来了。

放在了谢时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