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瓶罐罐里装的什么护肤品陈海不知道,不过他站在门口就能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混着晚上熏热的微风吹进他鼻子里。

那味跟唐沈上人一样能诱惑人,若有若无的,勾得人心痒痒。

陈海摸摸鼻子:“修好了,就是还有点滴水,明天买根铁丝拧住就行了。”

“嗯。”唐沈上轻声回了句。

他在翘着腿往脸上涂乳液,微黄的灯光在他身上笼罩了一层朦胧,胸前的皮肤被修衬得是那样白。陈海看着他那样子,莫名想到了很久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剧,名字他早忘了,谁演的也不晓得,只记得是个民国剧,一个唇红齿白的女人穿着旗袍坐在梳妆台前,露着半根长腿,摇曳生姿。

现在他觉得这场景就跟电视里的很像。

唐沈上没注意到他,又往手上挤了黄豆大小的乳液,轻轻沾到脸上,动作软得仿佛没有骨头。陈海就站在门口看着,那白色的乳液被擦到他的唇边,让他想起了刚才唐沈上吞下去的那些精液。

半天了,唐沈上都没再理他,陈海被他忽视了有点不高兴。他猜唐沈上还在生他的气,就是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刚才操疼你了?”陈海靠在门边问。

大概是受不了他粗俗的话语,唐沈上瞪了他一眼,才看见他没穿衣服,胯间那东西生龙活虎地翘着,男人却丝毫没注意。

“穿上衣服。”他脸有点红,嗓子还是哑哑的。

陈海是没注意自己又半硬了,才觉得有点不好。他虽然是个粗人,但也不想给有钱人留下种马的印象。

“衣服脏了,借我一件?”

唐沈上站起来,走向衣柜。

陈海注意他没穿拖鞋,就光着脚走在地毯上,脖子间还有自己留下的指痕。他给自己拿了一件睡袍,跟他身上穿的那件大同小异,陈海穿上有点小,倒也无所谓,唐沈上那么瘦,那小腰掐下就断了,软得跟面条似的,他能期望唐沈上的衣服多合身?

随意绑上腰间的带子,陈海走过去摸了下他的脖子,“疼吗?”

刚才是插得狠了,带了点情绪,没注意下手重了。

唐沈上轻微皱了下眉,似乎不大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拿开他的手,“你不睡吗?”

陈海盯着他还有点肿的嘴唇看了一会儿,粗鲁地捏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睡。”

真甜。

他妈的有钱人连嘴唇都是甜的。

陈海没睡太好,身底下的床太软太绵了,往那一躺整个人都凹陷了下去。他睡惯了他那一块板搭起来的床,再睡这个,怎么都不舒服。

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做了个梦,还是个春梦。他梦见了唐沈上,梦里唐沈上躺在床上,两瓣白花花的屁股翘着,露着中间幽闭的小穴求他操。

醒过来,陈海一声的汗,满脑子都是那个绮丽荒淫的梦。这让他晨勃的反应更大,几乎就是硬得不行了,才去冲了个澡,顺便用手打了一炮。

出来后,他把自己的脏衣服,还有昨晚唐沈上落在浴室的衣服,一并收起来放进了盆里。

唐沈上出来的时候他就正蹲在阳台上洗衣服。

唐沈上的衣服就跟他人似的,干净得找不出来尘土,下了水都洗不出来一点脏。他的就不一样了,本来就是旧衣服,大夏天的连着穿了两三天,早脏得不能要了。

“你在干什么?”可能是天气干,唐沈上的嗓子比昨天跟哑。

陈海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衣服不合身,我还是洗洗自己的穿。”

唐沈上明明看见他手里正搓着自己那条墨绿色的丝绸睡袍。

今天多云,太阳出来得有些晚,此时才从东边露出头,正好照在阳台,洒在陈海的手臂上,将他小麦色的皮肤镀上一层闪闪的金红。

陈海低头认真洗着,有汗顺着他的刚毅侧脸滴下来。

唐沈上看了他半分钟,直到他把自己那件睡袍从水里捞出来,拧干,悬挂整理好。陈海很很少这么有耐心,只是因为这是唐沈上的衣服。平时他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哪有这闲心思,连他自己的都是随便往那一晒。

早饭是唐沈上叫的,随便吃了一点,他还有事,要去公司一趟。

“你记得去医院取体检报告。”他换了衣服,临走前跟陈海说。

“知道。”

陈海偷偷盯着他,看他西装裤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屁股。

唐沈上自然不知道他在背后看什么,边打电话边出门了。

按说主人不在,客人应该会放松一点。但陈海没有,唐沈上不在这家里,他反而身不舒服,怎么都觉得难受。

大概是他知道凭自己的本事,一辈子都不能踏在这么贵的房子里,他能站在这,是因为唐沈上。虽然他不想承认。

呆得不舒服,他干脆也不呆了,穿上还没干透的衣服出门。公司老板大概心虚,很快把他的工资发到了卡上,陈海一查,就两千多,连三千都不到。

不过好歹能应急用,上午他去找了一上午工作,没什么收获,人家知道他有案底都不愿意用。下午陈海干脆不找了,去医院取了体检报告。

上边的各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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