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得一份一份的送,不能着急。

钟沐岩给夏寻的资料是夏永昆暗地里给公司招的黑,不论是从贪污公款还是给项目偷工减料,夏寻麻烦了钟沐岩,让他特地挑个黄金时段的新闻部发了出去。

不过现在是网络时代,也顺便在上面大肆宣扬了一番。

公司的股价很快就跌了下去,甚至有风声说原来的总裁夫人是被夏总裁解决掉的,看看他家新进来的母子两,肯定是早有预谋。

夏永昆执掌权力不假,但他的案子和资源大部分都是夏寻母亲为他谈的,商场政界里的那些人,也都是看着他母亲的面子,夏永昆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吃软饭并且能力还不如妻子的男人罢了。

男人可笑的自尊心就是这样,夏寻知道,周围人的唾弃和眼光也是让他想要杀害自己母亲的一个原因。

不过那只是个借口。

外面风波四起,就连阮菁怀孕这件事都没让夏永昆散开眉眼,依旧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风言风语都传进了阮菁耳朵里,她气得饭也吃不下去两口,对待夏寻也是横眉冷对,甚至连装装样子也不做了。

也连拉着阮识让他不要和夏寻这个小杂种再亲近。

“妈。”阮识不悦地皱起眉,“不要这样叫夏寻。”

阮菁气不打一出来,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那个小贱人的儿子变得这样要好,“我怎么叫了?啊?你现在对他比对我这个妈妈还亲是不是?”

阮识一向不喜欢牵扯到这些事情里,他看着阮菁情绪激动,扶着那个还未显怀的肚子,垂下了眉眼轻声轻气,“先回房休息吧。”

夏寻捧着杯加了糖的牛奶站在厨房里面,外面两人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醇厚香气的牛奶进了口,甜丝丝的晕染包裹着舌尖,他却觉得还不够,拿出糖罐又加了一勺糖,看它们融化在里面。

孙姨就站他旁边,心里发痛,他怜爱的想要安慰这个她从小带大的少爷,却只见夏寻一脸的无所谓,喝完就将杯子放下自己冲洗。

“我自己来吧。”夏寻拒绝了孙姨想要帮忙的手,任由水流将沾满污浊的杯子冲洗的透明发亮,能清楚的倒映出他瞳孔的颜色。

夏寻手上落着水滴,上楼敲开了阮识的房门,有些不满地伸出了手,“哥哥,今天的糖呢?”

夏寻的手掌湿漉漉的,阮识看了一眼就把他牵进了房间,用着桌上的纸巾擦干,然后才从柜子里拿出一颗糖,剥好了放进他的嘴里,“新买的,好吃吗?”

是颗牛奶甜糖。

夏寻坐在床边笑着看他,糖果在口中滚动,唇齿间都沾了奶味儿,香甜糯口,“好吃。”

看见夏寻笑,阮识心也轻了些,他拿出那罐满满的糖递给夏寻,似是想要哄他开心,“那你拿去吃。”

伸在半空中的手没有回应,夏寻过了一会才用指尖戳着退了回去,摇了摇头,“就像原来一样,每天给我一颗不好吗?”

阮识看不清夏寻眼底的情绪,却总觉得他此刻有些迷茫,藏在黑色漩涡下的一汪湖泊深不见底,盯着他看时目光一动不动。

夏寻今天压在他身上做爱时又急又凶,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的骨头里去,阮识被撞得呻吟都在支离破碎,他抱住夏寻咬在他的肩膀上,将呜咽都吞回了肚子里。

床板的吱呀在这夜晚显得尤为清晰,阮识埋首在他的肩窝,身子被操得一颠一颠,他抓住夏寻环在他腰上的手,吻着夏寻的耳朵说,“别在床上了…好不好?”

“为什么?”夏寻放开手将他摁在床上,下身抽送得更为凶狠,润滑剂和肠液混在床单上,揪成一片,“怕楼下那两个听见?”

“夏…夏寻…”阮识颤抖得厉害,暗中寻找到夏寻的眼神,只觉得冰冷寒意,他偏过头去紧咬着牙关,汗珠和泪滴浸湿了枕头,“唔…”

夏寻将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临走前给阮识盖好了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么晚钟沐岩还没有休息,在给夏寻打第六通电话的时候对方终于接了,“舅舅。”

夏寻的嗓音带着情欲之后的沙哑,钟沐岩那个老狐狸一听就听了出来,他问夏寻,“做贼去了?”

“没。”夏寻笑笑,把抽屉锁好问着正事儿,“都弄好了?”

“嗯。”钟沐岩应了声,“媒体和警察那边都打好招呼了,证据你送我送?”

夏寻站在阳台上,五月的晚风还不算太凉,只是随意地拂动在夜的周围,点点星光坠落在脚边,他看着阮识的阳台,对着钟沐岩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握在手里。

送给阮菁的礼物是在傍晚到达的,彼时夏寻还在陪着阮识在那条巷子继续会见那些流浪猫狗,这次不同,夏寻没有嫌弃的抱起那只每次都来在他身上扒扒的大黄橘,捏着那张圆嘟嘟的大脸对着阮识。

“哥哥,你看你把它喂的多胖。”

“喵~”

阮识眼睁睁的看着大黄橘的脏爪爪在夏寻的校服裤上留了几个印儿,伸手把它解救了过来,逗弄着,“我觉得还好啊。”

为了证实,阮识顺便两只手掂量了一下,结果尴尬得差点被带跪了下去,耳尖发红。

夏寻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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