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让你给惦记上了?”

酒是小事,不喝死不了,谢灵运不是,我不跟他做爱就死了。我笑了笑:“给不给嘛?”

他不想给:“人结婚了,你换个别人。”

“我就喜欢结婚的,别人的男人才香。”我无耻,我下贱,我毫无道德可言。

大哥再看我的眼神有点被算计的感觉,但他肯定能算清楚这笔账,给我谢灵运微信,被他媳妇儿知道他搞七搞八,他肯定不选后者。

没多会儿,他把手机拿出来,很不情愿地把谢灵运微信推给了我。

我从包里掏出两枚不同牌子的安套,塞进他手里:“加油大哥!”

大哥瞪我:“滚蛋!”

*

我回到家,梁文策在门口等我。

他是帅的,穿高定,系高定,脚上踩一双高定,纯然一个现代狗血剧里描写的那种经常出入奢侈品专柜的上流人士。

当然本来也是。

他是倒插门,却不是软饭男,有点本事,进入他媳妇家里公司后把规模扩大了几倍,有了说话资本,但人有点怂,早跟他媳妇儿没感情了也不好意思摊牌。

他是我直播间榜一,却不止是我的榜一。据我所知,他养着像我这样的网红不低于四个。我不争他最喜欢的那个,因为我是这几个当中最不喜欢他的那个。

他也不傻,能感觉到我对他有几分感情,但人都贱,都吃着自己碗里的,望着锅里不属于他的。

我一见他就露出副可怜神色,小碎步慢慢走过去,靠进他怀里,颤着声音,显得委屈:“大叔,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大叔微微皱眉,看起来心疼死了,抱着我:“我已经找过楼上夫妻了,正好他们的甲方我认识,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乖乖,别哭了。”

这就有点没必要了,“那多不好,因为别的事给人工作下绊子,太缺德了,大叔你别为了我损你自己的阴德啊。没事的,昨天已经解决完了,人也有苦衷。”

大叔叹气:“你就是太善良了,行吧,我不找他们麻烦了,但你被打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就让她自己打自己一巴掌就好了嘛。打重一点,看到红手印不就行了?”

大叔同意了:“好。我明天叫人去找她。”

我打开门,攥住他围巾,把他人拉进来。

他硬得很快,但我知道马上就不硬了。他对我说:“阿慕,你跟所有的主播都不一样。”

我纠正他:“我是原创歌手。”

他不懂这些,也不在乎这些,他就知道我会直播,他会在我直播的时候让我录屏,给我刷钱。

他说:“阿慕,如果我离婚了,那你会嫁给我吗?”

我试图在他的神情中找到一些他在开玩笑的蛛丝马迹,但没有,我从没见他这么认真,又这么小心。他那个语气像极了怕我拒绝。

我假装听不懂:“我现在不就是你的吗?阿慕一直是大叔的啊。”

他虽然惯着我,但他也不蠢,他大概知道我有些行为、有些话都是虚情假意,但他不会拆穿。这就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擅长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透不说透。

他不再说了,拍了拍我的腰:“洗澡去。”

我洗澡很快,但跟梁文策在一起时总是要洗一个小时,能拖就拖,万一他临时有事呢?那我就不用跟他逢场作戏了。

我洗完出来,他拿着我手机,说:“你备注年年的人给你发微信说一会儿到,”

我面不改色:“几点发的呀?”

“有半小时了。”

那快到了,科大公寓到我这儿也就半个多小时。我擦着头发:“那大叔你不能待了啊。”

大叔皱着眉问我:“这个年年是谁?大半夜来你这里干什么?”

我笑了笑,走过去,牵住他一根手指头,晃晃:“吃醋了呀?”

“我是在提醒你,要知道给你饭吃的是谁。你不听话,大叔就会让你在这个行业待不下去。所以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我假装很害怕,退开一些,眼泪说来就来:“大叔你干吗吓唬我啊,年年是我表妹啊,她刚来北京,没有地方去,想来投靠我几天。大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还说娶我,我知道你有多少真心了,你去找别的女人吧。她们比我听话,比我乖,你去娶她们吧!”

大叔心疼了,过来抱抱我:“小可怜儿,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吓你?就是太喜欢你了。”

我推开他的手:“你去找别人。”

他哄我:“我错了,好不好?你之前不是说新营销峰会要去走红毯吗?我们高级定制好不好?”

几十、几百万,他舍得花钱,我当然舍得要。“真的吗?”

他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不说话了。

他擦擦我的眼泪:“不哭了阿慕。昨天看你经纪人发微博说在给你找房子,你要不想住这里也行,挑好了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掏钱。或者你想住国贸那边,我那边还有房子。”

我抽抽搭搭:“我还是租吧。”

他又抱了我一下:“好好好,租。你在家里等表妹吧,我过些天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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