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雪眨巴眨巴眼,“不多,就几小杯。”

“姐姐。”白霜双腿不听使唤地走到玉流雪身边,她看着两人亲密的神色,心里无端的觉得发堵,只是面上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时灿转眼看向自己的妹妹,“回来了。”

“嗯。”白霜看了眼玉流雪,借用平静的表情掩饰自己的小心思,说:“今晚我在家里住。”

玉流雪下意识问:“为什么?”

“你说呢?”

玉流雪合上嘴巴,行,反正这是你家,你爱住多久住多久。只不过……白霜也住家里的话,那她想勾引时灿岂不是就很麻烦了?

玉流雪突然很不开心。

时灿对两人各异的神情没有任何态度,姜绪推着她调了个头,“进屋说吧。”

客厅里,时灿坐在轮椅上,玉流雪坐在时灿身旁的大沙发上,白霜坐在玉流雪旁边的小沙发上。姜绪一个人端茶倒水忙前忙后,一点儿都不敢出差错,这几位大佬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太微妙了。

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砍了脑袋。

玉流雪的眼光左看看,右瞟瞟,觉得这张照片拍下来可以当做八点剧场的海报了,而她,就是人人求之的C位。

只是C位固然好,就是压力有点大了。

白霜漫不经心地接过姜绪端来的茶,时灿则是没喝,将茶放在了茶几上。时灿眼底一片平淡,对白霜问道:“这次回来打算住几天?”

“还没想好。”

时灿点头,“既然你回来了,在家的这段时间就顺便跟我一起学习如何打理公司的事情吧。”

“这是爸爸的交代。”

白霜的心里下意识生出抵抗的情绪,“我累了。”

然后起身往楼上离开,时灿目光追随着她,看不出心里到底有什么想法。玉流雪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茶,正好被时灿抓了个正着,“回房间。”

玉流雪哦了一声,装作酒醉的模样摇摇晃晃地起身,姜绪在时灿的示意下离开,等到房子里都没人了以后,时灿倏地把玉流雪拉了回来,就势压在沙发上。玉流雪娇艳的红唇上沾了几缕头发,时灿用手指轻轻弄开,“听说你这几天很不乖。”

玉流雪搂住时灿的腰,迷离地眨巴眨巴几下乌黑的眼睛,“时小姐听谁说的?”

“他一定在撒谎。”

时灿轻笑,压低了高度,一番浅尝辄止后,玉流雪的模样更加楚楚可怜,彻底从骨子里激起了人的欲望,恨不得立刻把她狠狠欺负一顿。

时灿喉咙微动,在她耳边轻声说:“霜霜也在楼上。”

玉流雪立刻兴奋,刺激。

表面上,她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整张脸变得通红,紧张地揪住时灿的衣服,“那、那怎么办?要是被她看见了多不好?”

时灿轻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想被她看见?”

那倒不是。

耳边传来一道低笑声,“那我偏要她看见呢?”

系统:“……”可以,但没必要。

它默默地开启了免打扰模式,突然回想起曾经被一天二十四小时强制关机所支配的恐惧。

玉流雪纠结和紧张的模样成功地取悦了时灿,时灿手放在玉流雪的腿弯处,轻松将人抱起来往房间而上。玉流雪靠在时灿的肩膀上,默默腹诽地想:有的人表面上坐着轮椅行动,装得柔柔弱弱的,实际上却是个单手能举杠铃的狠人。

不过时灿不像介绍的那么虚弱,玉流雪非常开心。

既然要做正事儿,时灿便直接把玉流雪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翻找出两件衣服扔到玉流雪身上,“先洗澡。”

玉流雪:“……”这是一个非常注意清洁的总裁。

她非常不情愿地进去了,时灿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办公,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白霜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杯茶,见到开门的人是时灿后,她冷着脸把茶递给时灿,“听说她今天喝了不少酒。”

时灿垂头望着被强行塞到自己手中的解酒茶,勾了勾唇,“她在洗澡,很快就结束了。”

“进来坐坐?”

白霜冷哼一声,“有什么好坐的,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话虽如此,临走前她却恋恋不忘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玉流雪顺手搭在椅子上的裙子和贴身衣物,白霜的脸色立刻冷了几分。

时灿神色平静地把解酒茶端了进去,顺手放在玉流雪房间的书桌上。

玉流雪把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然后随便用毛巾绞了几下头发便趿拉着拖鞋出来了。时灿眼睛落在笔记本的屏幕上,手指一直在打键盘敲字,“霜霜给你送的解酒茶在你房间的书桌上。”

玉流雪脚步一顿,“她干嘛给我送解酒茶?”

莫名其妙。

我怀疑白霜她有问题。

时灿分心给了她一个眼神,“霜霜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冷了点儿。”

玉流雪并不感兴趣,时灿在忙,玉流雪便乖巧地躺在她的大床上,她等啊等,等到后面头发都干了,等到差点睡着时,时灿终于将笔记本合起来了。玉流雪立马来了精神,茶色的瞳孔满含期望地盯着时灿。

一个绵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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