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擦着脚,一边道:“又看书呢玄德兄,那部孙子兵法你不是看过了吗?”

“温故而知新。”刘备说着,无意的瞅了陶保一眼,却发现他眼圈红肿,于是定睛问道:“你刚才哭过?”

刘备哭过的时候照镜子,眼睛就是这个样子,他对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

陶保已擦脚完毕,把破布随意的往木架上一丢,果然没丢准掉到了地上,他也没有去捡,微笑着盘膝而坐,道:“哪有,倘若男人哭哭渧渧的,岂不与妇人无异?”

刘备缓缓的眨了眨眼,表情极其复杂,他正在心里对号入座,并且从陶保的话里听出了指槡骂槐的意味儿,寻思着自从陶保来之后,也没掉过眼泪,应该不是骂他的,于是道:“曹伯伯是个容易冲动的好人。”

容易冲动的好人,话有点儿别扭,但没毛病,陶保饶有兴味儿的问道:“你与他比,武艺孰强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