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经不住炸,让韩阳这一吓唬,就什么都招了。

原来是那房子里曾死过人,他姑妈买的时候也不清楚,后来常听见声音,一经打听才知道这事儿,嫌着晦气所以才空置了这么久。

韩阳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他坐在半信半疑的那看李宗有声有色,神秘兮兮的跟他摊牌交代,越听越觉得心烦,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噌的起身:

“成了,你这话越说越没边儿,我回去了。”

“哎!”李宗跟了出来,抓住他手腕:“你既然都知道了就别回去住了,那地方邪乎的很。改明儿我再给你找找其他合适的地方。”

韩阳不耐烦的抽出手:“你说你也是接受过高档教育的人,怎么这么迷信呢!”

李宗张了张嘴,没等说话就看韩阳已经上车扬长而去,幽幽叹了口气,扭头回去。

回了家韩阳每个卧室巡视一遍,最后停在客厅里。仰头看了一圈儿,叹了口气。

他真的觉得这房子除了每天晚上线路接触不正常之外,真是没有任何能够挑出来的瑕疵。

无论是格局还是装修都是他喜欢的风格。

手机响了两声,韩阳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打开一看是李宗发来的短信。

“怎么样?感觉如何?”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仰头喝了口啤酒,手指迅速的打了行字,随后点击发送。

“小爷好的很!”

他愤愤的扔了手机,顺势把手那罐啤酒喝了个干净,直到易拉罐被捏的变形,韩阳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压根没来得及开冰箱拿啤酒。

那手里这罐喝了一半的……是谁拿出来的?

韩阳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听见客厅里突然穿出走路声,一步一步,最后消失在客房里。

坐在沙发上整整一夜,直到两条腿坐的发麻,才总算顶着黑眼圈逃一般的搬出了这个闹鬼的公寓。

司机看着他大包小包,一脸狼狈的样子,没忍住问了句:“韩总,您这是……?”

韩阳砰的一声关上门,铁青着脸了说:“一会你把这些东西拿去新广场那个小区里,交给程先生,告诉他我晚上过去。”

“是。”司机点头,一脸莫名的驶动车子。

程远一大早就收到了来自韩阳亲切的礼物,他看着门口大包小包的行李和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司机时,觉得自己太阳穴狠狠跳了两下。

“这是什么意思?”程远问。

“韩总说要将东西先送过来。”

“我这里不是废品收购站。”

“可……这是韩总交代的。”司机伸手擦了把汗,讪笑着:“您要是不想收,就亲自给韩总打个电话,也别为难我们不是。”

程远一脸黑线,在今天之前他根本连那个无赖姓什么都不知道,更甭提电话号码了。

司机丢下了行李,急急忙忙逃离现场,像他们这些底层人员,老板吩咐的事办不好那可容易丢饭碗。

与其得罪韩阳那只狐狸,他还不如得罪这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程远。

韩阳上午开会,十点多的时候钻进了工地,程远正蹲在楼底下阴凉的地方吃盒饭,看到他的时候脸色铁青。

韩阳冲他摆摆手,回头拉住经理的手腕,那人本来喋喋不休的嘴巴停了下来,莫名的看着他。

“韩总……”

“胡经理,一会你开我的车去西城的厂子看一下,务必确定明天一早可以准时送货过来。”

胡良连忙点头:“是,韩总,我这就过去。”

“去吧。”韩阳拍拍他的肩膀,眼睛始终在看着程远,迫不及待的小跑过去,冲程远打了个招呼:“嗨!巧哈!”

“不巧。”程远抬头看他一眼,吃了口饭:“晚上把你的东西搬走,我不习惯跟人同住。”

“慢慢就习惯了。”韩阳脱掉手套,一只胳膊搭在程远肩膀上:“我没地方住了,你就当做善事收留我几天呗?”

程远皱眉,被韩扬衣服上的古龙水味熏得头疼,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挪,结果下一秒那厮就一点不客气的贴了过来。

他实在纳闷,究竟什么样的家庭能教育出这么嚣张跋扈,死皮赖脸的人来?

“庙里的和尚才做善事,不如你去求求他们。”程远说。

“庙里的和尚哪有你好看啊?”

韩阳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一排牙齿,尖尖的虎牙透露着精明,两只眼睛笑的弯起来,及肩的短发还带着几个卷,看起来像是个炸毛的火狐狸。

程远转过头就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他突然觉得微微晃神,接着胸口底下的那颗从来都是平静如水般的心脏狠狠跳动起来。

每一下都是有力而又震撼,似乎下一秒就要跃出喉咙,直接跳进韩阳的怀里。

韩阳早就习惯了别人用这种目光看他,可偏偏看见程远那张冰块似的脸表现出一丝对他着迷的时候,竟然觉得这感觉相当刺激,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蹭蹭的往上升。

他凑到程远旁边,对着那人耳朵小声问了一句:“你说…我长得好看不?”

程远躲开韩阳的视线,坦诚说:“像只狐狸。”

“那是好看还是不好看?”韩阳锲而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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