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桑大学的专业学的是室内设计,说白了就是装修房子了,学着学着就有些烦了,半路就自己又自学了服装设计,这俩都是设计,有些共通之处。

然而到了古代,这两样没有一样可以赚钱的。

就是服装设计让她会点针线,还能帮着缝补衣服。

第一次帮宋怀扬缝衣服的时候,华桑还感慨来着,想想之前的抽烟喝酒板寸头,再看看现在贤妻良母的模样,生活真是变化无常,但还是现在的生活让她安心,有一种脚踩在了地上的踏实感。

又一次再跟宋良缝因为采药而被刮破的衣服时,才恍然发现,原来父子俩穿的都是普通布料的衣服,只有她自己穿的是绸缎,所以刚来的时候才会觉得家境不错。

更可气的是在发现宋怀扬只有替换的几套衣服,而自己竟然有一柜子的绫罗绸缎,再看到梳妆台上的一盒子首饰,华桑就出离愤怒了。

即便是家里带来的嫁妆,家里情况都这么艰难了,原身竟然还只顾自己享受。

华桑不知道的是,那些首饰绸缎并非是姜芸娘从娘家带过来的,有一部分是她为了同别人攀比,死缠烂打着让宋良给买的,而每一件都几乎让宋良倾尽数月采药的钱。

华桑想着,非找个时间去把那些东西都处理了。

这天,宋良把院子里晒的药材都收起来了,忽然听到儿子的一声嚎啕大哭。

吓得赶紧跑到声音的来源处,正是华桑的房间。

“娘亲,不要”

宋良还以为是芸娘动手打孩子,猛地推开了门。

“姜芸娘,你敢!”宋良后悔让儿子和她单独待在一起了。

夏天快到了,原身的头发实在太长了,都快到小腿那里了,难打理不说,还热的要死,洗又不好洗,扎又不会扎。

华桑想着干脆剪了算了,剪成板寸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只好剪到腰上面一点,才刚剪一下,被小家伙进来,看到之后接着就是嚎啕大哭。

华桑只好停下来哄她。

宋良进来看到的就是华桑短了一处头发的样子以及一地的头发。

也不怪宋怀扬会吓哭,剪头发在古代就是轻生的表现。

儿子哭了,儿子爹爹找来了。华桑有些尴尬,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搂着宋怀扬,解释道:“天气太热了,头发太长了,我想剪短一点”

听到这里,正哭着的宋怀扬立马眼泪止住了,就连宋良也松了一口气。

“需要我帮忙么”宋良这样比划。

“好啊”自己看不到后面,确实不太好剪,华桑痛快的把剪刀递给宋良,自觉的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怀里搂着宋怀扬,把下巴放在他头上。

“跟我刚才的剪一齐就行”

宋良拿着剪刀,看着这一头秀发,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在他看来,不剪才好。

听到华桑这句话,就看到对方之前那一剪子缺口,有种心疼的感觉,于是比划:“这么多都要剪掉啊?”

“对,都剪掉,跟我剪的剪一齐哦”华桑一边□□着儿子的脸,一边不在意的说道。

宋良只好顺着她之前的缺口剪。

剪好之后的长度刚好到腰部上面一点,华桑拿过一个头绳利落的扎了一个高马尾。

这种发型通常是男子的装扮,但是又有些不同。

宋良从未见过有女子女子如此束发,更不用说以前恨不得在头上插满首饰的芸娘了,但她今天这般随手一束就有了同从前不一样的气质,竟是仿佛有了男儿的豪气一般。

但看着却意外的好看,她的整张脸就这么呈现在宋良的视线之内。

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耳朵好看。

她居然长得处处都能拨动宋良的心弦,仿佛就是按照他的喜好长的,怎么以前没有发现。

宋良看了一眼,便腾地脸红了。

华桑没有注意宋良,把地上的头发捡起来,放在一个小布袋里,问宋良:“你们垃圾都是倒在哪里?”

见宋良一脸的茫然才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问:“就是你们不要的东西通常都是扔在哪里?”

宋良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要把那些头发扔了。

“这个不能扔的”宋良这样比划。

“不能扔,留着干嘛?”华桑看了一眼装头发的小布袋,又看了一眼宋良,有些莫名其妙。

宋良也不好跟她解释头发这种东西不能让外人得了去,更不能随意丢弃,如果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了去,恐会害人。事实上宋良也不信这个,但是传承很多年的说法也许自有它的合理之处。

见华桑确是想扔,宋良比划道:“我帮你扔吧”

这种事,华桑不会多想,就把那装着头发的小布袋给了他。

说是扔,宋良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扔,他把它外面又套了一个布袋放在了自己装衣服的箱底。

等做完这一切,才感觉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自己这样只是让她的头发不会落入别人手中,是为了她的安。

并没有别的意思。

替自己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之后,宋良便心安理得的去院子里侍弄自己的草药了。

这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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