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安静了片刻,然后便有人小声议论起来了。

“林少侠不要命了吗?那可是嵩山派的高手,哪里是木高峰这种野路子出身可比的?”

“林少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审时度势。就算要挑战,也不应该在这时挑战啊。就算他现在赢了,嵩山派丢了面子,也不会放过他的。”

“是极,就算嵩山派的打不过林少侠,还会打不过他家里人吗?福威镖局家大业大,他一个人怎么照顾的过来?”

……

嵩山派三人皆有高深内力,耳聪目明,听到有人这般说他们嵩山派,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小子,听说你们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厉害的紧,今日我就要试试看,是你的剑厉害,还是我的掌法厉害!”费彬练的纯阳内力,性子爆躁,直接就挥掌迎上去了。

殷启弃剑不用,直接运使五雷印法迎了上去。

“你竟然不用剑,今日我今日就要让你尝尝小瞧我的下场!”费彬恼羞成怒,掌法暴烈,往殷启身上打去。

殷启并不使掌心雷,只用印法的震字诀和费彬打。他使出一招“黑云压城城欲摧”,费彬只感觉到乌云蔽日,殷启的掌心好似在孕育风雷,向自己打来。

费彬使大嵩阳掌,凭借此掌的巧妙变化,与殷启周旋。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

“林少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功夫,林兄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岳不群此时算是知道了,为何林震南武功平平,却能让刘正风奉为上宾。

林震南和岳不群站在一起观战,他此时是一脸懵逼的,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这般厉害。

“岳兄,你说平之和那嵩山派的大侠,谁能赢?”嵩山在河南,林震南生意还没做到那里去,所以他并不认识嵩山派的人。

岳不群道:“两人看起来实力不相上下,但令公子游刃有余,似乎没使力,费彬师弟用的乃是嵩山派绝学大嵩阳掌,招式变化巧妙,迅捷无比。但林公子以势压人,大嵩阳掌就显得太繁琐了。”

他没提结果如何,但林震南算是放下心来,自己儿子是出于上风的。

果然,费彬避无可避,只得和殷启拼了一掌。

只此一掌,费彬便感觉浑身难受,好似触电一般,浑身被麻痹了。

殷启只感觉到大嵩阳掌的内力侵入经脉,但只是一瞬间,便被他化解。

“师兄,你怎么样?”丁勉见费彬被击退,连忙上前扶住。

费彬像触电了一般,颤抖了好一会儿,才道:“他的掌法有古怪,被他打中了就动不了了。”

殷启试出了费彬的水准,估计还不到半个师父,给不了自己压力,便对那三人道:“他太弱了,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小子狂妄!”三人脸一黑,要是他们三人一起上,赢了别人会说他们以多欺少,输了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不管输赢,他们都会把嵩山派的脸丢尽,这是要向掌门谢罪的。

况且今日还有众多同道在场,尤其是岳不群和定逸,他们巴不得自己三人被打败。

不过要是不应战,那就更严重了,别人会说,嵩山派三位长老,竟然不敢应一个毛头小子的挑战。

三人犹豫不决,便见殷启扑了上来,根本不打算让他们决定打还是不打。

“气煞我也!”费彬此时已经缓过来了,气的三尸神暴跳,挥掌便迎了上去。

陆柏掌法灵动巧妙,丁勉掌法厚重势沉,费彬掌法暴烈迅疾。

在三种不同风格的掌法下,殷启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压力,开始淬炼起自己的掌法来。

林震南看的心惊胆战,生怕殷启有一个三长两短,他林家就绝了后。

岳不群却暗暗心惊,他没想到殷启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武功。

难道是辟邪剑法的缘故?

“岳掌门,现在怎么样,平之他不会受伤吧?”林震南心急如焚,却又看不懂,只得问岳不群。

林震南问起,岳不群只好当起了解说:“嵩山派的三位师弟武艺高强,掌法风格各有特点,掌劲有的凶猛,有的灵巧,有的厚重,林公子怕是悬了。不过林兄放心,嵩山派的三位师弟为了保脸面,绝不敢下杀手的,在最后一刻,他们必然会手下留情。”

林震南不信,嵩山派三人连别人的家人都敢动,还会顾忌什么脸面。他央求道:“岳兄,若是情况危机,还望岳兄能施以援手,救我那孩儿一命。”

岳不群眼前一亮,心底有了主意:若是搭了这把手,说不定就能一窥辟邪剑法之妙。殷启这么年轻,都因为练辟邪剑法,变得如此厉害,自己要是得到辟邪剑法,绝不会比他差。

“林兄放心,若是林少侠遇险,岳某人绝不会袖手旁观。”

林震南这才放下心来,专心观战。

因为刘正风当了官,很多人本来后悔来见证刘正风金盘洗手的,但如今见识了殷启这位好手,又觉得这番来的值当。

人群中,华山派四名弟子也在围观。

令狐冲因为陆大有一句话,也偷偷地观察起殷启来,现在殷启在打架,他看的格外认真。

陆大有此时也惊叹于殷启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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