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见丁写玉面上变幻莫测,明白他必然清楚了局势。

“谁都有自己的打算,看的只是谁能赢,而谁又要服输。”

他掸掸衣袖,翩然离去:“等到你够资格上赌桌那天再较量个胜负吧。”

丁写玉看着苏诚离去的背影,直到钟明洛着急忙慌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他将视线转到钟明洛身上,钟明洛脸色很难看,这是因为他刚刚消化完苏诚和路行对话的信息,意识到了路行平静无波下的真实想法,可接着他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见路行痛苦的栽倒在了许砚非的怀里,而他被兜头的甜味熏了一脸,现在身上还沾着气味。

“他好像分化了。”

丁写玉闻他那一身味也明白过来了,他对钟明洛道:“你现在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要不你就干脆回钟家去。”

钟明洛都来不及不满,丁写玉已经冲进大堂了。

可是还是迟了一步。

路行的信息素飘的哪里都是,丁写玉感到自己后颈的腺体都在发烫,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尝着那点血腥味让自己清醒过来,走过去对直愣愣盯着路行和许砚非的苏现道:“这里现在不能再待了,去找你洛哥哥。”

苏现睁着湛蓝如宝石的眼睛,轻轻地问:“为什么?”

他看向丁写玉:“你和砚哥哥要对他做什么?”

丁写玉忍不住皱眉,但他没空再顾忌苏现的心情了,他来到许砚非的旁边,看着倒在他怀里面色酡红,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的路行,先问了许砚非一句。

“你还能撑着吗?”

“…不太行。”

许砚非看起来比路行还要不正常,他眼睛已经完变成了alpha情动时的血红色,揽着路行的手臂青筋爆出,热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往下掉,有那么一滴砸在了路行的嘴角,路行无意识伸出舌头卷走,舔了舔嘴唇后信息素变得更加浓郁,他看见了丁写玉,忽然一把攥过了丁写玉的衣领:“你修改了我的报告…是不是!”

丁写玉探手抚上路行的额头,滚烫。

他答:“是。”

路行定定地看着他,分化期的高烧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费劲得到了猜想中的答案后他再没有力气,手松了开来,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丁写玉,可他坚持不住了,他最后撑着一丝清明,带着眼角的酸涩拍开丁写玉。

“我不要你。”

丁写玉点点头,道:“好。”

咬破的舌尖很疼,传到他心口,那就更疼了,于是他对许砚非飞速的说了一边oga分化期的注意事项,许砚非的腺体已经控制不住爆发出了信息素,属于另一个更强势的alpha的信息素让丁写玉很不好忍,但他强忍着说完。

路行挣扎着要躲开许砚非,声音透出了哭腔:“我也不要他。给我抑制剂……”

丁写玉这次拒绝了他:“不行。”

他站起身:“你已经被勾出发情期症状了,必须有alpha陪着。”

他最后话是对许砚非说的:“你知道要怎么帮oga度过发情期的。”

许砚非打横抱起路行:“知道。”

他看向丁写玉:“你最好快点出去,我易感期特别讨厌alpha。”

丁写玉自然是没见识过的,但也听路行形容过他那个疯样子,他沉沉地看了一眼路行,转身离开,而苏现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堂屋。

只剩下路行和许砚非时,许砚非再也忍不住地将头埋在了路行的项窝,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虽被告知,但仍然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是oga。”

路行手上没有力气,拍他身上也是软绵绵的:“许砚非你也出去,出去…我不要alpha,我不要……”

许砚非当然不可能听他的,他拍了拍路行的屁股,低声道:“乖。”

他抱着路行上楼的这段时间已经用尽了忍耐力,他将路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自己的床上,而后撑开些距离。

他捋开路行汗湿的头发,着迷地盯着这张陷入分化期的脸,眉眼是浓墨的黑,染上的是三月桃花的粉,睫毛湿漉漉投下一片阴翳,面颊晕着胭脂似的,粘上了那么一点晶莹的水痕,许砚非轻轻地掰过他的脸,手绕过去在他后颈那块藏有腺体的软肉上揉捻,路行像只被抓住的猫,忍不住嘤咛出声,而后又拼命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再泄露一声。

许砚非哄着他:“小路,别咬。”

路行的手指被他拿过来,他看着手指上的牙印,忍不住吻了吻。

路行被他揉着腺体,就像是用了催熟剂,不光信息素更加满溢,体内的隐秘的宫腔似也被揉开了,潺潺流出一股蜜液,浸湿了他的裤子,让他难受的不住双腿并和摩擦,后穴可怕的令他感到空虚,想要被什么物什填满那样张合。

路行就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真的奇怪死了,他为什么要是oga。

许砚非手捧住他的脸,指腹轻柔地擦拭去他流出了的眼泪:“为什么要哭?”

路行掀开眼帘,瞳仁微微溃散,但里面还映着许砚非的影子。

“我发现真的分化时我还是不想当oga。”

许砚非又问:“为什么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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