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颉咬住汪楚良的耳朵,轻声说:“更喜欢哪个?”

汪楚良皱着眉,看着他的眼神儿竟然有点儿哀怨。

他一这样,梁颉受不了了,既想把人按在草垛里疯狂操干,又想抱着人亲亲揉揉哄一哄。

汪楚生已经走远,随着脚步声渐远,梁颉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汪楚良被顶得眼角溢出了泪,再一次清楚地听到了夜空下草垛上肉体拍打的声音。

梁颉的手抬起来挑开汪楚良衬衫的扣子,手指从他的脖子一路爱抚到小腹。

精神跟肉体都被折腾得晕晕乎乎的汪楚良在被轻轻揉捏自己的蛋时,突然想起,他本来是要来这儿捏爆梁颉的蛋的。

梁颉的手指轻刮着他的会阴,刺激得汪楚良很快就又没了胡思乱想的精力,瘫在对方怀里呻吟。

他尽可能压抑着叫声,却总是被梁颉使坏的手段欺负到破功。

在床上,汪楚良是拿捏不了梁颉的。

周围的草被他们弄得四散开来,人家堆得整整齐齐的草垛因为他们的胡闹乱得一塌糊涂。

汪楚良在被抽插了不知道多久后,抓着梁颉的手喘息着说:“不行了,我要射。”

他的意思是,换个姿势,不能弄到梁颉衣服上,也不能弄到草垛里。

梁颉懂他的意思,突然抱着人起身,他的性器从汪楚良后穴滑出来,像是同时抽走了对方身上的力气,汪楚良直接瘫软在他的怀里。

梁颉半扶半抱地拉着人到草垛背面的空地,身后是草垛,面前是一堵砖墙。

汪楚良面对着砖墙,梁颉从背后圈着他,在他还没平稳呼吸时,再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

梁颉毫不留情地直接顶到最深处,顶得汪楚良一虚,身子一倾,双手撑在了墙上。

梁颉圈着对方的细腰猛干,手快速撸动着汪楚良的分身。

那根东西在他的手里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在汪楚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精液喷射到墙面,然后缓缓流淌到地面。

汪楚良失神地看着墙壁上留下的痕迹,继续被用力地顶弄着。

这也就是在小村庄,任何一个城市的任何一条巷子,他们胆敢做这事儿,都会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来。

射完精的汪楚良没了力气,随着梁颉的动作晃荡着身体。

他还在琢磨梁颉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

那个傻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梁颉干得爽,他从来没这么爽过,难怪人寻求刺激都喜欢野战,野战是真爽啊!

他咬着汪楚良的耳朵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恨不得把人顶穿。

情到深处,他终于不用在故意克制,叫着汪楚良的名字。

“汪从?”梁颉咬牙切齿地说,“瞒了我这么久,真他妈想干死你。”

汪楚良被插得浑身发抖,站也站不稳,说不出话的他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梁颉。

终于在汪楚良要晕过去之前梁颉射了出来,也不管方不方便,直接射在了汪楚良的身体里。

一滴不落,数射了进去。

汪楚良猛地惊醒,回头说:“不行!”

他们在外面,不方便清理,待会儿回家万一被发现……

“夹紧屁股,别流出来。”梁颉捏着他的乳头说,“这是哥哥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