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平。现在雁姬不过活的有滋有味的,生活越来越有奔头了,还有了要做生意的想法,当然得大力帮忙准备诸多事宜。

对于女人愿意自立自强的决定,梅盛是鼎力支持的,她给了雁姬一箱金条,让她随便用,那大方的手笔把雁姬唬了一跳,没料到这个女儿又给她弄了这么多钱来使。

“你这钱都是哪来的呀?”雁姬很是担忧女儿是不是凭借强大的武力去打劫了。

梅盛坦诚的解释,“做生意挣的,都是正经来路,不用担心。”

雁姬不放心的追问,“跟谁做的生意呀?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梅盛提了几个雁姬认识的人交待了一下,“博果尔的额娘也有在我的生意里入股,我们组了个商队,从内陆进了东西往沿海港口发,卖给洋人,再换了他们的货物到京城销售,有深厚的官家的关系,还有我压镖,又没有当官的和劫道的敢来打秋风,当然利润大了。”

雁姬惊诧的道:“她们这些人经常来咱们庄子里玩,我都没听她们提起过这些事情。”

“可能她们觉得我和你说过吧。”梅盛笑了笑,“咱们谈谈你要做生意的事儿吧,这才是现在需要重视的。”

两人针对开办女子活动会所的事宜商量了详细的细节,梅盛并没有大包大揽,把总管的权利下放到了雁姬的手里,让她自己计划、决定,自己只在旁辅助一二,女子休闲山庄选了雁姬嫁妆里一个城郊的庄子,梅盛又花钱把周边的地买了下来,圈起来当成了小围场。

生活过的太顺利了,就会有人跳出来生幺蛾子。

雁姬的休闲山庄开业的时候,他他拉.骥远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跑过来了,非要硬闯进是女客的山庄里找他额娘雁姬。

特意来山庄坐阵给雁姬镇场子的梅盛听到下人们的禀报后,踩着旱冰鞋快速溜到大门口,堪堪迎上甩干下人正要冲进山庄里的骥远。

从雁姬离开他他拉府都大半年了,骥远每次找雁姬都是责问雁姬为什么和离或是怨恨梅盛打他雁姬为何不阻拦的事情,逢年过节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想过要给雁姬送些节礼,这种不孝顺的人留着干啥呀,梅盛都不想问他的来意,直接撵他走,“滚,不滚打死你。”

骥远硬着脖子和梅盛叫板,“你敢。”

敢和梅盛硬扛的人还没有活下来的,咧着嘴巴朝他龇牙一笑,上前一步拎着他的衣领子捂着嘴巴就拖到旁边不惹人注意的小村林里暴打了。

从那天给了骥远一顿好打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他拉府上的人敢来找雁姬了。

日子往后慢悠悠的往后转,朝堂传来十三军造反的事儿了。

情场得意的努达海觉得证明自己仍然勇武无敌的时候到了,立刻情绪激荡的向皇帝请求带兵出战的机会,他希望能在战场上一展神威,扫去梅盛带给他的心理阴影,也需要靠这一战,给他他拉府上再增加一层荣耀。

等新月出孝了,他求娶新月的时候,能让她的身份更高贵一些,最好是比雁姬要高,让雁姬给新月继续行礼,让她后悔弃了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她荣光的身份。

努达海想像中的场景是美好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在他走之后,还在守孝当中的新月居然因为放心不下他,就敢偷偷带着云娃两个人追到了战场上。

两人相见的时候努达海刚打了一场败仗,带了一群丧失斗志的士兵在营地里休养,努达海非常自责,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打败了,这样想给新月更好的身份的想法就没法实现了,懊恼的无可救药,忍不住握拳狠狠的给了自己几下。

“努达海,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石破天惊的惨叫声划破了周围人的耳膜,伴随着凄厉的声音一个女人柔软的身体撞进了努达海的怀里。

努达海看到扑到自己怀里的女人立刻忘记了捶打自己,双手紧紧的搂抱住风尘满面的新月,频频追问道:“新月,月牙儿,你怎么来了?”

新月一张脸上盈满了担忧和害怕,“努达海,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我就追了过来,也幸好我来了,要不然,你就要这么残忍的继续伤害你自己了吗?”

“对不起,是我没用,月牙儿,我本想这次打胜仗之后,能在你出孝求娶你的时候让你更荣光一些,没想到竟然落到这个地步,是我该死,我该死,我搞砸了这一切……”

“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是叛军的错误!是他们,他们不该做乱,不该反对这个王朝,如果不是他们,你不会受到这样的折辱,努达海,答应我,不要再伤害自己,看到你伤害自己的场景,我的心都疼的无法呼吸了!”

“我答应你,月牙儿,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自己了,我会好好的保重自己,我还要娶你做我的妻子,我们还要生一堆的孩子,我会努力不再让你担心我,请你放心。”

“努达海,我好感动,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爱你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我也爱你,新月!”

多日不见面的两人激动的抱在了一起,激动的互诉衷肠,抱着抱着就亲到了一起,亲着亲着就滚到了营帐里的床上,激情投入的两个人也顾不上此时正身处在外人不可轻易入内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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