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把沾满精液的手摆在陈见拙的眼前:“你看,之前说着不要,现在被我操了这么多水出来,在我身下高潮,其实见拙也很爱我。”

陈见拙张嘴想要反驳,但他怕自己又会发出那让人做呕的声音,只能不停地摇着头否认。

他不爱他,一点儿也不爱他,不过是生理的感觉罢了。

“不是么?”

得到他这样否认的裴子梏把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粘稠的液体顺着那被硕大的性器涨大的洞口里流淌了下来,然后没有给陈见拙片刻喘息的机会,再次整根撞了进去。

陈见拙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开口时的语调软的不像话,呜咽着道:“呜呜我受不了了、轻点儿啊嗯……”

“啊。”裴子梏不但没有放轻,反而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又重又深地往陈见拙的前列腺点狠碾过去,恍然大悟一般地冷笑着:“那就是见拙太骚了,太贱了,天生就是用来给我操的。”

他没有想和他做爱的,他不想这样的。

可是这样的话到了唇边,部变成了呻吟和像是撒娇的求饶:“呜唔我要死了,慢点我不要了呜呜……”

好像身体主宰了他的思想,变成了只会感官的享乐。

那就是他太贱太骚了,别人随便操操就会有感觉,之前疼的要死,现在却只会发出淫荡的叫。

这样想着,陈见拙莫名地厌弃自己,豆大的眼泪更是直接往下坠。

裴子梏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过,见此眼中满是懊恼与心疼,他一下一下地舔掉陈见拙脸上的泪,这泪水咸的裴子梏心里发苦,他轻声哄道:“我开玩笑的,是见拙太可爱了,才惹得我想狠狠地操死你。”

裴子梏这些话对于陈见拙完没有用,陈见拙觉得自己是可耻的,同时对于这个在自己身上索要而完无法反抗的情形只有绝望。

提心吊胆的过来六年,他再次走入他的生命里,陈见拙还妄想着能解开心结各自过活,再不被过往的阴霾覆盖。

可身体无法拒绝的欢愉感,真实感知裴子梏一次又一次顶弄的陈见拙彻底明白,妄想就是妄想,现实是他向恶魔求救,代价就是伴恶魔终身。

“呜呜呜、轻……轻点唔。”

陈见拙在哭泣中呻吟着,觉得自己恶心至极。

“不要哭,不要哭。”裴子梏吻了吻陈见拙的眼睛,像是安抚他一般放慢了速度,低声向他道着歉,“见拙对不起,我错了好不好?”

“你知道吗,你刚刚主动牵了我的手,我好开心啊,你看,就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小小得动作,我就险些失控。所以不是见拙的原因,是我太恶劣太下作,无时不刻都想着怎么把你占有。”

陈见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他的眼泪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像是要把裴子梏淹死在里面。

“我说了,不许哭!哄不好的话,那就只有接受惩罚了,要不然下次还会不乖。”裴子梏被陈见拙哭的心烦意乱,索性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把他翻了个身,重新搂住陈见拙的腰,从后面撞了进去,闷闷道,“第一天见面,我原本是打算温柔一点的,免得像以前一样吓到见拙,可是你好过份啊,你不光告诉我要放下过去,还一点儿也不听话。”

后入的姿势进入的太深,且裴子梏像是决心真要要他操死在床上一般,陈见拙跪都跪不稳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

“我受不了嗯啊……我不要了……”

陈见拙想挣扎,可裴子梏搂着他的腰,从身后把他紧紧地困在了怀里,只能承受着这要命的快感。

裴子梏从身后咬住他的耳垂:“还听不听话了?”

陈见拙招架不住裴子梏的索要,被他操着射了出来,此刻完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话上,只期盼着他能就此结束,便胡乱地点着头:“嗯嗯、啊……”

“这才乖嘛。“裴子梏满意地勾了勾唇,再又一个深顶中问道,“还要放下过去吗?”

陈见拙呜咽着:“唔唔不……”

裴子梏掐住他的下巴,逼迫陈见拙把脸转了过来,他低低地笑着,朝着陈见拙的唇吻了过去,喃喃道:“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