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愉辰一听叶浦深这话,竞争之心立马就被点燃了。

他眉头一皱,目光不由得深邃了几分,心说叶家这小子说话也真够狂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遵守游戏规则了,不过丑话可要说在前面,若是星辰一会儿跟我走了,你可千万不要不高兴。”

经过祁星辰刚刚那一系列的表现,谢愉辰有把握将人从叶浦深手中带走。

叶浦深不理会,只是比了个“请便”的手势。

谢愉辰不是练家子,从小就喜文不喜武,自然不打算真动手抢人。

“星辰。”他唤了一声,目光随即就落在了她身上。

祁星辰抬眼对视,丝毫都不带逃避的。

“你要不要跟我走?”谢愉辰神贯注的看着她,目光柔和的不像话,态度温柔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他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哄人之意。

祁星辰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眼前的谢愉辰还是她青春里那个青涩稚嫩又温柔体贴的少年。

“不走。”祁星辰摆出了一抹公式化的微笑,敷衍之际。

谢愉辰嘴角一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拒绝,这让他面子有点挂不住。

“若是你愿意跟我走,我的手随时都等着你来牵,你也不用害怕叶浦深。”

这话说的有点儿微妙,像极了小情侣闹矛盾之后求和的模样。

祁星辰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你这话说的,好像浦深是什么恶魔,对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

“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今天就是跪下来求我,就是吊死在我面前,我都不可能跟你走的。”

谢愉辰:???

明明是她想方设法招惹他的注意力,怎么现在听她那意思,更像是自己摇身一变变成大舔狗来跪舔她了?

女人心海底针呐!

谢愉辰的脸色逐渐难堪,边儿上那三位好事者却是恨不得站起来为祁星辰喝彩,最忍不住的就是宫澈。

他大腿一拍,又帮祁星辰倒上了一杯酒水:“嫂子真不愧是浦深的女人,够果敢!”

“换了我,我也不可能会跟愉辰走。”骆秋跟风道。

龙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唠嗑,唠着唠着谢愉辰就啥也不是了。

游戏还在继续,玩来玩去针对的无非还是关系敏感的三个人,一场游戏玩到了最后,谢愉辰整个人都颜面扫地。

三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游戏根本就是针对他们的,但最先忍不住的人却是祁星辰。

她从叶浦深的怀里钻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拍:“这样玩没意思,让人拿一副扑克过来,我可以玩死你们。”

“嫂子都发话了我们哪敢不从。”

反正他们仨热闹也看的差不多了,是该换个新花样了。

不过片刻,店员就送了扑克过来,祁星辰拿着扑克简单的讲述了规则:“猜红黑,谁错谁喝一杯。”

这话一撂,宫澈等人立马来了兴趣,当场就撂起了狠话。

“就这?就这?”

“这样的游戏玩上个百八十把我都不带喘一口气的。”

“不就是拼酒量嘛,整的跟谁喝不起似的,嫂子您可千万别客气。”

他们都是出了名的纨裤子弟,参加过的酒局没一千也有八百,压根就不带怕的,心想祁星辰就是一女人,酒量能好到哪儿去。

此时的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天真,祁星辰的酒量究竟有多恐怖。

游戏很快就开始,叶浦深坐在边上静静的看着祁星辰嗨成狗,这游戏一玩就是一个小时。

喝到最后,陪同祁星辰玩游戏的人都喝的晕头转向,唯独祁星辰本人还无比清醒的踩着桌子举着酒杯,亢奋豪迈的喊着:“养鱼呢?你养鱼呢?赶紧把这一口给老子闷了。”

叶浦深坐在边上冷眼旁观,多少是有些哑然。

他倒是低估了祁星辰的酒量,眼下这场景……显然是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本来以为祁星辰小小的猫了两口以后就会醉成狗,搞不好还会缠着自己撒酒疯,就算不撒酒疯,也可能会是各种撒娇卖萌什么的……现在看来,纯属是他想多了。

一把游戏喝到最后,几位骆秋与几位陪酒小姐已然倒了一片,宫澈已经快断片,还算清醒的人也只剩了龙谏。

最终,宫澈先举了白旗:“嫂子海量,我投降,我喝不动了。”

此时宫澈心有一万个后悔的念头,终究是他草率了,本以为叶浦深给她点果汁是因为她酒量不好,万万没想到这竟是个王者。就她这功力,就算转了十个场子也不见得会酒醉。

祁星辰也不是什么恶魔,自然不会为难他,摆摆手就算作放过了。

但她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来,手机倒是先行一步响了起来。

一看,是安淼打来的。

一接,安淼醉醺醺的声音便从另一端咆哮而来:“祁星辰你个狗比,说好了要一起左拥右抱你死哪儿去了?我可求你快来救救我吧,我快要被这群男模给喝的口吐白沫了。”

祁星辰一惊,猛拍了自己一记脑袋:“我人都还没回来就碰到叶浦深了,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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