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左手分水刺刺向左边番僧,右脚后踹,同时右手分水刺指向右边番僧风府穴。那番僧似乎不以为意,身形一转,欲躲过一击,哪知那壮汉右脚和左手只是虚招,逼开另外两个番僧,左手分水刺恰好回击击中右侧番僧脑门,那力道雄浑无比,登时那番僧被击飞,一声闷哼,头上鲜血飞溅而起,倒在数尺之外的雪地里,将白雪染得殷红。

一击得手,那壮汉精神一震,那少年也舒了一口气。壮汉趁一击余威,将另外两个番僧堪堪逼退。正此时,那和尚右手探入袖口,以极快的身手掷出一物。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幕却被另一个劲装汉子发觉,右手判官笔脱手而出,向那物疾射而去,叮的一声,居然是一颗佛珠,并且将判官笔荡开数尺。壮汉内心大骇,但又不得不左手判官笔一指,冲向那和尚。那和尚依旧不慌不忙,左掌横胸护体,右手化掌为拳,迎面挥去。

那边厢,那两个番僧攻守易势,四面铜钹舞动,如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壮汉久攻不下,锐气大减,竟然开始急躁起来。但凡这练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尤其在对敌之时,心浮气躁,身法招式就容易乱,乱就易留破绽。果不其然,十数招过后,急得面红耳赤,呼吸开始急促,步伐也开始虚浮起来。这一切,都被那和尚看在眼里,只见那和尚双掌平推,临近络腮胡壮汉时,忽然左手化掌为指,点向膻中穴。络腮胡壮汉情知不可硬接,无奈此时招式用老,不得已往后急退,谁知那和尚竟是虚招,且立时收掌,同时再次蓄力而发,打向另一个壮汉。那壮汉闻得掌风,更是惊骇,步伐依然完乱了,那两个番僧趁势转守为攻,登时壮汉小腹被踢重,疼痛难忍,再也避不开那和尚的一双肉掌,嘭的一声,飞出丈余,登时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