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眺望山景,“听说南仓山有蓬勃桐树,有幽静竹林,有迷醉花海,有罕见生灵。山上奇花异草,都可制成一方良药。虽是人为种植,但却与此山浑然一体,融洽无间。今日一见,的确如此。“

“走吧,我们上去探探,说不定还有绝美之景。“

南仓山下河流旁,许多江湖侠士帆着竹筏,再岸边聚集,互相作揖便结伴一同上山。

“孙兄可知这春邺大会中比武环节有些改动?”一位穿着银丝长衫,腰带上系着香袋,身型挺拔的男子说道。

此人名为冯燕杨,执掌穆徊阁。他剑阵独特深奥,上前挑战的侠士,都会迷失此阵中难以逃脱。虽是堂堂阁主,却特爱八卦,小道消息可多得很。

“哦...有些改动?”

这位是安巡盟宗主。安巡盟势力虽比不上南仓,但除南仓外,那也算数一数二的。

此人痴爱研究剑术,他的刻苦修炼也是对得起这身武功内力。可对战南仓少主陌宸,却屈居其下。那真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呀。

“据小道消息,历年比武者直接上台自报家门便可。可今年参加春邺大会的势力都会先取木牌,上面写着自家派名。而在台旁巨石上凿了两处凹陷。想上前挑战,必先将木牌放进此处,才可比试。”

孙雍脸上露着一丝好奇,深思后道,“可能今年江湖上又新添许多势力,怕是会混淆吧。”

“孙兄说的也正是更改此规则之由。据小道消息,今年新势力多于往常,都为来春邺大会比试一番。虽到不了前三,但努力一番,也是可以名声大噪的。”

冯燕杨瞟向一方,用手肘触碰了下孙雍,“看那边,身穿青白衣裳的一群人,看似面生,定是新势力吧。”

孙兄往那儿瞧了眼,回过头大步上台阶,嘴里还嘟囔着,“不管是旧势力还是新势力。只有夺得前十五才能参加后续宴会,花拳绣腿是登不上台面的。”

冯燕杨回头一望,孙雍已离他有十几步之遥,连忙跑去,“孙兄等我嘛!”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南仓门大门口。大门没有过度奢华,两边竹林茂盛,莺声燕语,遥望山上,层层楼梯直通其上,简洁大方中却带有威严之感。

“武晨帮”

“这是少侠的木牌,请收好。”

“烨歌山庄”

“右故盟”

南仓弟子正在核对登记各个势力门派,发放对应木牌。

“安巡盟。”

南仓弟子闻后,马上对孙雍作揖恭敬道,“是孙宗主呀,这是您的木牌。掌门已在大堂等候您多时。”

“那你可知我是谁?”冯燕杨在旁开玩笑道。

南仓弟子并未抬头,只是瞧了眼他的穿着与佩剑,再次恭敬作揖道,“穆徊阁可是常年在春邺大会中,位于前十的势力门派,而执掌此派的就是冯阁主。冯阁主的砂玄剑阵可谓是名扬四海,怎会不知您的身份呢?这是穆徊阁的木牌,请阁主收好。”

“恩,这陌少教导出来的弟子果然机灵。”冯燕杨点着头,对弟子的称赞很是满意,向前同孙雍道,“孙兄,走吧,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陌掌门和陌少了。”

说完便推着孙雍,兴奋地走进大门。

南仓山下,一阵暖风吹过,掀起泠莫白衫衣角。

她望着高耸南仓山,初次来此的夜里,山中灰暗幽静。

今日再探,绿树成荫?,郁郁丛丛,鸟儿愈飞愈高,振翅翱翔。泠莫见此景十分出神,空洞双眸却有丝灵动。这是她平生初见此生机勃勃之景。

“姑娘也是来参加春邺大会的吗?”一位长者向前问道,他穿着朴素无华,面带慈祥。

“是。”泠莫见是位长者,处于礼貌,对他恭敬作揖着。

此长者露出慈善笑容,再此问道,“敢问姑娘出自何门何派?”

“小门小派,何足挂齿。”泠莫不想过早暴露身份,且性情寡淡,不爱与人多交流。

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

这时,远处传来哄闹声。长者和他其下弟子转头望去。

原来是一群江湖侠士间的拌嘴,再此回头,却瞳孔睁大,一幅大吃一惊的表情,他左右查看。

这一瞬间,那位女子已不知去向。

“那位姑娘呢?”弟子惊奇道。

“这轻功连我都毫无察觉。”长者深邃的眼眸,看向旁弟子道,“这次春邺大会有的看了。我们走吧。”

“这是您的木牌。”

泠莫来到南仓大门不远处的竹林中,看此情景,细想一番。

这南仓的人应是知晓寒玉门也要参加。而我夜探此处别发现,想是打草惊蛇了。为提前能辨别出是何人,特地劳师动众设此规定。

寒玉门二十多年没了踪迹,如今参加春邺大会,定会议论纷纷。可不能被他们先行盯上,过些时辰再去一探。

南仓山集结众多侠士。他们纷纷落坐于仓崖台不远处,在那儿闲谈江湖趣事。

最上方坐着的便是南仓掌门人——陌业凡。身旁则是掌门夫人林芬。其右下是南仓少主陌宸。陌业凡正和其他掌门互相交谈,陌宸则安静地品茶。

“快看,快看。那就是南仓少主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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