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精气神十足的小徒弟何曾有过这般虚弱的时候?这声弱弱的呼唤轻敲着上官澜的心,无形中便起了丝怜惜。“天珠,可有哪里觉得难受。”

仍旧趴着,似一只晒干的小鱼,念亭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道:“就这里觉得堵得狠。师傅,徒儿病了吗?”

“嗯。”

“是菊花酿是不?”看着上官澜讶异的神情,武念亭又指着她的小心窝说道:“这里痛,和上一次醉酒之后一样痛,所以,肯定是酒曲过敏。”

“是你救的那个小丫头俏俏……”上官澜将事情大略说了一下。

“哦,姥爷真好,知道我不会怪罪俏俏,俏俏好可怜……”接着,武念亭讲述的几乎都是俏俏的出生和可怜生世。

上官澜早将俏俏的生世打听得一清二楚,如今听小徒弟讲俏俏可怜很觉好笑,现在可怜的是躺在病**之上不能动弹的她好不?

“师傅,你也不要责怪俏俏好不?”师傅和姥爷是一个队伍的,都为着她好,她相当明白。

“嗯。”

见上官澜同意了,武念亭长吁了一口气,放心了,又问:“师傅守了徒儿很长时间了吗?”

“嗯。”

“我以为醒来的第一眼应该见到姥爷才是,不想却是师傅……可见师傅比我姥爷更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