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莫流非就想要求饶,可是,战场上,只论生死,又乞会有求饶二字?

“哼,懦夫!”莫流非冷哼一声,长剑一挥,阿不达的人头就像一个球似的被削的远远的,鲜血长流了一地,吓的金国兵马惊慌,面无血色。

“阿不达将军!”随军的老者军师浑身发寒,忙高举手中的长剑大叫:“撤退……快撤!”

两军交战,如果将领被斩杀,士气将受到莫大的打击,这一战,必败无疑。

“莫公子,怎么不追呢?”有人想趁机追上去把敌人歼灭,可是,却被莫流非拦住了。

莫流非冷冷的看他一眼:“没有听过穷寇勿追吗?”

“呃,是,一切听从莫公子的命令!”那个将领被莫流非那逼人的目光看的冷汗直流,他身为天朝的将领,如今却屈服于一个毫无头衔的人面前,他不免有些不甘心,但是,刚才看见莫流非杀人不眨眼的凶狠时,他忽然明白眼前这个人比恶魔还可怕,还是不要得罪他为妙。

莫流非的英雄无畏,让人心服口服,来之前不少的天朝将领对他和御天行有很多的不满,也有几个不服管之人,此刻,也被收复的妥妥贴贴了,再不敢有多的怨言。

“班师回营!”莫流非冷喝一声,策马而去。

军营内,御天行还在指挥着建防护墙一事,听到莫流非凯旋而归,无比的欢喜,亲自上前来迎接他的归来。

莫流非的狠辣在军营里是出了名的,相对于御天行的温和,惧怕他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将领们更加的佩服古遥这名传奇可怕的女子,像莫流非和御天行这样才智冠绝之人,竟然也甘心的听命于她的指排,可见,她在攻心术上面,还是有着非常高的造旨。

第一场的胜利,对于莫流非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有人提议要给他开一个庆功宴,被他严词拒绝了,他只想安静的待在营帐之内,把外面那血腥的杀戮隔拒于外。

最近一段时间,莫流非比以往沉默了很多,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御天行却多少知道一些。

在四个人当中,属莫流非的个性最强烈,而且,他也有野心,所以,古遥的离开,让他多少有些不爽,只是这种不爽,他不会表现出来,也许,让他上战场上去杀人是他消气的最好方式了。

御天行看着那漆黑的营帐,轻叹了口气,识趣的不去打扰这个深受感情折磨的天涯伦落人。

看着莫流非那失望落寂的眼神,御天行也会感觉到失落,但是,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古遥,她不可能顾及到每一个喜欢上的男人。

爱情的伟大在于能够放下,但是,又有几个人想要成为伟大的人呢?

夜色深沉,这一夜,所有的将士们都疲累的睡着了,只有御天行和莫流非两个人无法入睡。

如果不是为了古遥,他们断然不可能出现在这样的战场上的。

次日,金国的人马又来挑战了,虽然来的人不多,但是,似乎也是意在试探。

“莫流非,你昨天才刚刚杀了一场,今天就换我去迎战吧!”听到探子来报后,御天行急急的整理了行装,准备上战场,一出营帐,就看见莫流非已经整军待发,冷霜的面孔,含着一股决杀之意,御天行剑眉一拧,忙上前劝说道。

“我去!你留下!”莫流非冷硬的口吻,不冷拒绝,不待御天行再说话,他一声冷喝,领着二万精锐奔赴而去,奔腾的尘嚣,迷住了御天行的双眼,他的心忍不住的一惊,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流非过于拼命了,是不是,他的内心已经碎裂如削呢?

二万铁骑踏着尘土而来,莫流非眯着眼睛望着对方,对方是一个女人,他怔了一下。

“哼,就是你杀了我兄长,我今天就要替我兄长报仇,受死吧!”

对方是一个穿着鲜艳战袍,英烈的女人,一头长发飞扬着,双手持着长剑,气势凛然的杀了过来。

“滚回去,我不跟女人动手!”莫流非铁青着脸色,对着那名鲜衣的女子大吼出声。

“由不得你选择,还我哥哥的命来!”鲜衣怒马,阿不琴双剑狠猛的刺过来。

莫流非提枪回挡,被对方逼的只好出手抵抗,对方虽是一介女流之辈,刀剑却是无比的精湛,只是对战了两场,莫流非就已经不敢小看这个女人了。

“奸贼,纳命来!”阿不琴气的咬牙切齿,昨天一听说哥哥被人给杀了,她气不过,就主动请战来会会这个杀人恶魔,今日一见,她怔了一下,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一名男子,长相不凡,却是满身的杀气,吓的人不敢亲近,但为了报哥哥的仇恨,她只能把这个邪恶的男人杀掉。

“金国没人了吗?竟然派个女人来迎战,真是可笑!”

一边对打着,莫流非还一边讥笑出声,惹得阿不琴更是面红耳赤,被对手小瞧,比污辱还严重,她只好下了重手,但是,不管她如何的出手,却伤不到对手分毫,她不由暗自气恼,手里的刀剑更加的杂乱无章。

对战了十几个回合,阿不琴还是失了手,胸前被长枪一划,竟然露出了洁白的肌肤,她气怒的大骂:“下流,哼,天朝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好色之人!”

“抱歉,我并非有意要看的,谁让你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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