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仿佛一动,宁栖红着脸久久没有言语,良久,随着耳边传来些许酥麻,她才赶紧别过头,“皇上……”

她有时会怀疑,对方是不是会忘记自己怀着孩子这件事。

男人轻吻着她额首,目光灼灼,“朕已下旨命礼部废除大选,既然宫中只有你一人,免不得你要担好伺候朕的重责。”

宁栖忽然抬眼,见他并非说笑,一时间心中有些讶异,不知道她们皇上经历了什么,难道是自己险些出事刺激到了他?

伸手环住男人腰身,她慢慢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中含笑,“臣妾尽力而为。”

似感觉到她现在胆子越来越大,然没了最初那么薄的脸皮,萧辞低头覆上那张嫣红的小嘴,大手按着软腰轻轻揉按,然而女子却伸手推拒起来。

“皇上……臣妾饿了……”她双手抵住男人肩头,却怎么也推不开。

轻轻含吮着那抹温甜,男人恍若未闻一般撬开齿关,逐渐辗转深入,随着眼底映出一张粉面桃花的小脸,他喉咙微微滚动,眸中逐渐燃起暗火。

“皇上,太后已经派人来催过了两回。”殿外的王德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喊了一句。

宁栖还未回过神,男人倒是随即将她扶了起来,神情转变的格外快,赫然又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然没有刚刚的急色。

“……”

她神情怪异的被人穿上外衣,然后又系了件披风,这才跟着走出内殿。

见人走了出来,王德也是松了口气,好在皇上脸色还不错。

这个时辰去寿康宫定是吃饭,宁栖能感觉到萧辞和太后已经解开了心结,不然平日必定不会带自己走这一遭。

乘着轿撵来到寿康宫时,只见里头亮着不少烛火,平日太后怕是不喜如此明亮,但可能是顾忌到自己儿子不喜阴暗,所以才会有此一举。

有些事能在活着的时候看开,的确对每个人都好。

“老奴叩见皇上,叩见皇后娘娘。”

太后的贴身嬷嬷早就守在殿外,看到两人过来,立马笑着迎上前,“太后等了皇上许久,菜肴可都热了好几遍。”

闻言,宁栖率先道:“都是本宫嗜睡,才耽搁了时辰,待会必定向母后请罪。”

看着眼前柔和不少的女子,嬷嬷只是低下头,“有孕之人嗜睡乃常事,娘娘这几日担忧皇上劳心劳力,太后怎么会责怪娘娘。”

后头的王德也是神情怪异的望着这一幕,犹记得太后和皇后娘娘关系并不太好,为何这周嬷嬷突然和善了这么多。

宁栖与萧辞相视一眼,随即又别过头,很快便被牵着迈入内殿,只见里间两旁都是伺候的宫人,偌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除开太后,还有一个她未曾想到的人。

“在与周嬷嬷说什么,迟迟不见你们进来?”太后忽然朝两人投去视线。

许是心情不错,太后此时气色好了些许,宁栖也慢慢笑道:“臣妾在与周嬷嬷要向您请罪,也都是臣妾嗜睡耽搁了时辰,母后可不能责怪皇上。”

萧辞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平日也未见她如此花言巧语哄过自己。

萧昱此时也起身拱手行礼,“臣弟见过皇兄皇嫂。”

太后则对她招招手,“是该受罚,快把这碗鸡汤喝了,哀家就不计较了。”

一听到汤这个字,宁栖胃里就一阵翻滚,她每天不知道被李嬷嬷逼着喝了多少汤。

可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坐在了太后身侧,立马就有宫女盛过一碗浓郁的鸡汤,她保持微笑慢慢拿起勺子。

“哀家怀皇上的时候如你一般身子弱,也是靠日日滋补,最后才平安生下皇上,像你这种虚不受补的身子,更是要好好调养。”

太后认真的盯上她肚子,“也快四个月了,怎么看着还如此小,定是太医院那帮人没有上心,哀家明日便敲打敲打他们。”

萧昱颇为震惊的望着这一幕,母后眼中的关心不似作假,可是以前明明最不喜这个宁栖,为何如今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臣妾只是骨架小,所以看着不显怀,不关太医们的事。”她轻声道。

望着眼前的汤,她迟迟下不去手,直到东西被人端走,一旁响起道清冽的男声,“朕日夜操劳,母后也不见让朕补补。”

宁栖慢慢低下头,明明他平时最讨厌喝这些油腻的东西。

仿佛察觉不到两人的小心思,太后只是抬手让人布菜,还不禁叹口气,“你如今有皇后看着,怎还需要哀家担心。”

萧昱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

“母后还有王爷呀,王爷还未娶妻,怕是有的母后操劳。”

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对面,他视线也随之落在女子身上,她的确长的极美,不同于初见时时娇艳,此时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依旧沉静绝美。

太后倒是咯咯笑了起来,“那你觉得哪家女子适合昱儿?”

王德已经不知震撼了多少次,只觉得这皇后娘娘果真是个神人,竟然连太后娘娘都能收服。

宁栖抬手给萧辞夹了道菜,视线却落在太后身上,“得看王爷喜欢什么性格的女子,若是喜欢温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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