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如同凝结了一样,密不透风,让人感到压抑。

顿了几秒,葛林连忙起身,尴尬地开口赔罪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狱七站起身来,双眼喷火,斜眼怒视葛林。

葛林心虚地看着狱七,干笑着,打着商量道:“那我让你压回来行吗?”

狱七射向葛林一道目光,脸上没有半分好颜色,双手叉腰,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活撕了他的样子。

别看狱七表现得火辣热络,好像历经风尘,其实她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女孩子,那么做也只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

这么多年也就只谈过一个男朋友,所以对于身体接触什么的尤为敏感。

葛林叫苦不迭,苦着脸哀求道:“我求你了,你别瞪着我了,我害怕,你说吧,怎么办都行?”

狱七冷声道:“怎么办都行?”

葛林感觉这娘们不像个好人呢,万一用那种特别残暴的手段对付自己,那他还不得废了。

他试探着开口问道:“那你先说,我看看能不能答应。”

“我想让你去死!”

狱七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趁着葛林没有防备,双手环住葛林的头颅,屈膝一顶,直接命中葛林的面门。

“啊………”

葛林弯腰弓身,惨叫一声,看着兴灾乐祸的狱七,就是一阵恼火,蹦起一脚直接把狱七踢了出去。

“卧槽!”

大办公室里一个二十来岁的高大帅气小伙怒吼一声,冲了出去。

狱七指甲扣进手里,红脸变为黑脸,一步一步朝着痛苦地葛林而去,目光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是你先动手的。”葛林一边往后退,一边解释着。

直到退无可退,他跌倒在床上,而狱七依然迈步而来,他连忙喊道:“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你别过来,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动手了。”

狱七面色不变,眼神戏谑,对于葛林的话不屑一顾。

葛林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先下手为强,对着狱七攻了过去。

但是因为他今天打了一天架,力气差不多都没了,尤其是与生白晓一战,更是让他受伤不轻。

所以他是攻击力并没有对狱七造成什么影响,对方可以游刃有余的接住他的招式。

他知道这样不行,自己耗不过对方。那既然正招不行,就得用些邪门了。

说做就做,他硬抗下狱七的一拳,然后乘此机会一把抱住狱七的腰,往后一推,又用脚一拌,两人的身子再次往下倒去。

在倒下去的过程中,狱七使劲用胳膊肘砸着葛林的脊背,可他就是不松手。

倒地之后,葛林故技重施,再次禁锢住狱七,嘿嘿一笑。

唰!嘭!

开灯声和开门声同时响起,小伙出现在门口,怒气冲冲地看着两人。

小伙名叫狱五,他就是狱七的男朋友。此刻他热血上涌,牙呲欲裂。

两人转头望去,葛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狱七则是脑袋一昏。

暴怒的狱五大踏步而来,一脚跺下,也不在乎会不会伤到狱七。

葛林侧身一躲,狱五的脚就落在了狱七的上空。对此,他不管不顾,依旧用尽全力塌了下来。

狱七早就没了力气,根本躲不过狱五的一脚,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居然想要弄死自己,她除了悲伤,还有悲伤,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关键时候,还是葛林强忍着疼痛奋力一跃,双脚蹬向狱五的大脚。

三脚相撞,狱五倒退一步,而葛林却倒飞出去,背部狠狠砸在了床沿上,重重落地。

狱五余怒不消,再次冲向重伤的葛林,就在拳头将要落在葛林脸上时,裤脚处被一双手紧紧撕扯住,指甲上涂满鲜亮的指甲油。

狱五以前觉得她涂指甲特别漂亮,可此时却觉得如同吃了屎一样的恶心。

他转头瞪着不久前还跟他缠绵的女人,想要听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狱七冷眼相待,眼神里写满了对这个男人的失望和对这段感情的决绝。

狱五死死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个贱货!”

“对,我就是贱货,我他妈就是下贱货!”

狱七狂笑着,眼神漠然。如果她刚才是悲伤,那现在就是心死。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失魂落魄地朝着门外走去。

狱五怒气更大,冲着葛林怒吼道:“都怪你!”

“怪我?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在你的眼里,面子才是最重要的,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不是吗?”

葛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脸上布满了讥讽之色。

狱五被人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道:“是,老子早就玩腻她了,那又怎么样?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吗?”

他说完就要一脚踩碎葛林的脑袋,却被一声厉喝打断。

“狱五住手!”

狱长慌忙带着人冲了进来,紧张的看着狱五,生怕他一冲动,惹下弥天大祸。

暗狱虽然是折磨刺头的地方,但也绝不允许出现尸体。

狱五像是十分害怕狱长,眼中恢复清明,再三犹豫之下,一甩手走了出去。

狱长深深看了一眼葛林,觉得自己遇到挑战了。

他执掌暗狱近二十年,什么样的刺头没见过,可能像眼前这个人如此能折腾的,但还是没有遇到过。

他再次冲着葛林“友好”一笑,然后带着手下走了出去,重新落上了锁。

狱长走在前面,问道:“今晚是谁当班?”

面色惨白的狱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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