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跟着,满屋子女人一个接一个诡秘的趴下,宁汐、宁鸾、徐氏罗氏两妯娌……

&ep;&ep;等老夫人也喊头晕不支倒伏在桌时,彩凤终于察觉不对劲,箭步冲上去:“老夫人,老夫人!”

&ep;&ep;“他他他、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菜里有毒。”

&ep;&ep;唯一清醒的宁妙立刻对满桌子珍馐玉馔敬而远之,手软的放下碗筷。

&ep;&ep;一圈躺尸中唯一没事的人,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ep;&ep;被老夫人唯一留在花厅里伺候的仆人彩凤看向宁妙,眼神幽微:“所有人都昏倒了,为什么三小姐没事?”

&ep;&ep;宁妙害怕极了,考虑不到彩凤话里什么意思,撒着脚丫子狂奔出这危机四伏的地方:“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救命啊——”

&ep;&ep;救老夫人要紧,彩凤想出去找大夫。

&ep;&ep;刚迈步,后脑勺砰的挨了一闷棍。

&ep;&ep;月隐星疏,外界明明是冰天雪地,她肌肤触到了寒冷刺骨的空气,可好似有一颗火种埋在心里,正熊熊燃火卷席全身。

&ep;&ep;宁汐撕扯着领口,让冷风钻进来消火。

&ep;&ep;却不顶用,外冷内热的滋味儿快把她撕碎了。

&ep;&ep;见状,扶着她的丫鬟不怀好意的笑道:“二小姐您别急啊,待会就舒坦了,保管您快活似神仙。”

&ep;&ep;“你是谁,”宁汐迷迷糊糊的,吐话嗓子跟冒烟一样:“我好热,带我去井边泡泡凉水。”

&ep;&ep;“泡凉水不管用,放心交给婢子吧。”

&ep;&ep;丫鬟说完不再理会她,搀着她加快脚步,往府邸最幽辟的角楼里去。

&ep;&ep;角楼森静非常,连蛐蛐儿都不光顾。

&ep;&ep;宁汐无力的靠在丫鬟身上,嗅到不同寻常:“这是哪里,你把我带到哪儿来了,救、救命。”

&ep;&ep;苍蝇大小的声音,丫鬟没放心上,快步到了屋门口,将人丢了进去。

&ep;&ep;临走前,丫鬟嫌恶瞪了一眼:“便宜这色鬼了。”随即快步离开。

&ep;&ep;候在里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阵子堵在大小道对小蝉无礼的登徒子,朱周德。

&ep;&ep;朱周德得到小蝉暗示,在此等候。

&ep;&ep;他以为这小妮子终于识相,搓手上前,却看到了不一样的脸孔。

&ep;&ep;朱周德一怔,旋即涌上更大喜悦。

&ep;&ep;这竟是永宁伯府二小姐,这无论从身份还是外表上,都比小蝉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私会这种事也更加刺激。

&ep;&ep;屋里点了一盏微弱的小灯,借光可以看到女子从脖颈到面颊都泛着粉润的红,衣襟被抓得凌乱,媚态撩人。

&ep;&ep;朱周德咽了咽口水:“想不到堂堂伯府小姐竟是个小浪蹄子!”

&ep;&ep;也省得说那些虚伪的场面话,朱周德搓手上前:“小姐别急,本少爷这就来帮你止渴。”

&ep;&ep;熟悉的声音令宁汐的脑袋嗡的一声,昏意霎时清醒几分。

&ep;&ep;她睁眼一瞧,吓得魂飞魄散。

&ep;&ep;前世她便是因为勾搭世子,错和这人纠缠,丢了伯府颜面,结果被杖毙而亡。

&ep;&ep;朱周德没设防,流了满下巴哈喇子。

&ep;&ep;他距离对方三尺来远时,面门猛地迎来一只软底绣花鞋,这要不是软的,险些没将他脑浆子踢爆出来。

&ep;&ep;朱周德踅身栽倒,摔了个狗吃.屎。

&ep;&ep;踢完这一脚,也耗光宁汐的力气,她滑下身子,强忍着全身的无力和燥热去开门。

&ep;&ep;这时一双手爬上了她的肩膀。

&ep;&ep;“小蹄子敢踹我,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ep;&ep;朱周德气急,先扬手给了宁汐一个耳瓜子。

&ep;&ep;宁汐灵巧躲开,朱周德一巴掌扇在了门板上,肉多的掌心印上窗格的雕花,虎根都给震麻了。

&ep;&ep;宁汐几次挣扎不开,衣服一直被勾着,她心急生智,使了招金蝉脱壳,褪下被朱周德揪住的外衣领口,跟着拨开门缝钻出去。

&ep;&ep;“小蹄子你站住!”

&ep;&ep;朱周德怒火中烧,甩手上前追。

&ep;&ep;这里不知是什么鬼地方,前无人烟,后有追兵。听着朱周德紧随其后的谩骂声,宁汐的双腿控制不住的发软。

&ep;&ep;加上磕了药,她体能虚弱极了。

&ep;&ep;朱周德几次碰到了她后背衣裳,宁汐快哭了。

&ep;&ep;郝然,月洞门口立着一道熟悉身影,宁汐揉揉眼睛,宛如见到救命稻草,不,救命的木筏,一双鹿眼噌的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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