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装可怜计划成功了,花伐被转移到了普通的牢房,还是一样又暗又冷,只有一些茅草可以取暖,花伐只好把湿掉的衣服全都脱了晾着,把破席子和茅草裹在身上。

&ep;&ep;意料之中的,花伐飞快发烧了。她只感觉有人来送了一些干净的食物和水,她把水喝了一部分,用剩下的水冲了冲头发,食物也吃了,但还是烧得人晕过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ep;&ep;牢房只有一个极小的窗子,透露进来一点微弱的阳光让花伐分辨出白天黑夜,她在这里整整躺了叁天,第四天,衣服终于干了,虽然还是不干净,但总比没有要好,她把衣服重新穿上了,稍微暖和了一点。

&ep;&ep;第七天,花伐感觉自己不再发高烧了,精神也好了一些,但是一直在咳嗽。她把自己的脸和头发尽量打理干净,向宫女请求了咳嗽药和干净暖和的衣服,宫女冷笑一声,拒绝了她的请求,趾高气扬的样子让花伐想起了化妆品柜台的销售员。

&ep;&ep;花伐翻了个白眼,继续蹲大牢。她已经呆够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洗个热水澡。

&ep;&ep;宫女下一次给花伐送饭的时候,花伐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ep;&ep;“去把白沉给我找来。”

&ep;&ep;她只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宫女,力气比不上花伐,一时之间反抗不了,嘴唇直哆嗦,眼睛直翻白,花伐还想留她半条命去通风报信,便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ep;&ep;“听见没有?这是命令,不遵从的话就杀了你。”

&ep;&ep;花伐的声音很冷,没有半点令人质疑的空间,宫女很快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ep;&ep;宫女彻底不见了,在这之后,白沉也没有来,来给花伐送饭的,竟然是一只白色的中型犬,是东煜国特有的品种,长得像是花伐记忆中的柴犬,圆头圆脑,十分可爱,叼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食物和水。

&ep;&ep;花伐对着一只小狗,彻底没了脾气,用膝盖想也能想到这是宫女为了逃避责任而使出的招数,确实根本没有为了一个犯人而去劳烦皇上大驾的道理。

&ep;&ep;她摸了摸小狗的头,那小狗很凶,一下咬了她一口,但没被咬破皮。花伐翻了个白眼,真是没想到连一条狗都要跟她找不痛快。

&ep;&ep;她想,自己现在就像那种古装剧里被关在天牢的囚犯,蓬头垢面地大喊“冤枉——我要见皇上!”有人能搭理她才怪了。

&ep;&ep;至少花伐不想看上去蓬头垢面,她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和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ep;&ep;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花伐唯一见到的生命体就是那只小狗,她实在无聊,便拿饭菜里的肉片逗弄着小狗转圈,最后又啊呜一口,自己把肉片给吃了,气得小狗龇牙咧嘴,花伐捂着肚子,笑着倒在了地上。

&ep;&ep;被囚禁实在是很无聊,花伐几乎是从早自慰到晚,其实生理上的火并没有多大,只是实在是空虚又无事可做,做到最后全是心瘾。

&ep;&ep;双腿酸得离谱,花伐感觉自己刚刚病好,就又要被自己玩得身体掏空了。

&ep;&ep;小狗一般表情都很嫌弃,偶尔会大发慈悲地舔一下花伐的手,之后便扭着屁股高傲地走了。

&ep;&ep;花伐每过一天,便在墙上刻上一道痕迹,她数了数,自从自己病好了之后,已经过去二十一天了,白沉估计是已经把自己给忘了吧。

&ep;&ep;就在她已经要放弃的时候,白沉来了。

&ep;&ep;东煜国的男装很长,小白狗叼着白沉的衣服下摆,一路把他领到了这里来。

&ep;&ep;“小白,你起作用啦,真没白疼你。”

&ep;&ep;花伐试图去撸小狗的狗头,却被无情的咬了一口,随后跑掉了。

&ep;&ep;花伐有些尴尬地看着白沉,白沉也有些尴尬。

&ep;&ep;“下人养的狗罢了……”

&ep;&ep;白沉非常尴尬地解释。

&ep;&ep;花伐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ep;&ep;“白沉,我生病了,受了凉发烧了好几天,连药都没有,硬生生自己扛过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我现在好想洗个热水澡啊。”

&ep;&ep;她特意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乳沟,又撩了撩头发,露出锁骨。只是她现在又虚弱,又肾虚,皮肤青白,一副被掏空了的样子。

&ep;&ep;白沉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声音有些颤抖,

&ep;&ep;“花伐,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ep;&ep;白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花伐身上,遮挡住了她裸露的肌肤。

&ep;&ep;“花伐,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

&ep;&ep;白沉一下靠近了过来,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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