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潭安刚出秦家门,温润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急躁让他陷入疯狂。

许暮然没有带出来,还让秦南晋羞辱了自己一番。

那个许暮然心里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真心向着别的男人。

自己养了他那么多年,当真不如养条狗来得值当。

这样下去不行。

他要把许暮然从秦南晋身边带回来。

既然秦南晋已经发现了许暮然是自己的人,那许暮然对于秦南晋来说就没有用了。

他不能赔了夫又折兵。

好歹养了许暮然八年,今儿下午又瞧见他那样儿,潭安本来藏在心底的龌龊心思,这会儿突然蠢动了起来。

小时候把许暮然带回家,他好吃好喝给他供着。

也是瞧着他漂亮又乖巧。

不会说话的哑巴养来玩玩儿是最好不过的。

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可爱得很,笑得也好看。

许暮然生性单纯,潭安从小就把他保护得特别好。

把人圈养在家中,不让他去接触外面的人和事,一直到成年许暮然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

潭安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也知道把他送到秦南晋身边或许是有很大的风险,一开始潭安没这么想的。

但在面对更多更大的利益,他才动了这心思。

不过是在秦南晋身边待了一年,自己精心呵护的花朵竟然在别的男人手里成了从骨子里就透着淫媚的妖精。

一想到许暮然方才那副样子,潭安小腹来燃起的欲火就直往脑子里窜,他一定要尝尝许暮然的滋味儿。

不把许暮然从秦家带回来,他心里头的火气就难以消除。

正当潭安的车子驶离秦家路口。

车内连接着手机的蓝牙音响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见打来电话的人是谁,他的脸色就变了变。

“喂?骆先生。”

“小潭啊,听人说你在秦家待着呢?”

车内透过音响想起一道颇为嘶哑的男低音,听起来有些苍老却又让人觉得怪异。

潭安眉头紧皱,却又不得不回答他的话,“是啊,不过这会儿已经出来了。”

“哈哈,”他的语气带着一点戏谑,打趣道,“秦家那猖狂的小子竟没为难你吗?”

“骆先生说笑了,今儿去秦家原本也就是去做客的。”

潭安虽然和骆家有交集,但也不代表什么话都会告知他人。

且不说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太丢面,说出去只会被人嘲笑。

真要是被人知道了,往后自己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不待电话那头的人再说什么,潭安话锋一转,先道,“我的事儿只是小事儿,不过我也倒是听说了,最近那秦家也要参与东区那块地的竞拍。”

“哼,”那人一听,倒是有些生气,原本调侃的语气都变得生硬起来,“秦家小子以为自己这两年来出了点风头,就开始洋洋自得了,在我看来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是不是自不量力,潭安可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听见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心里实在太爽。

他扬唇,方才在秦南晋那里收到的憋屈这会儿突然轻松了一些。

“要不这样吧,骆先生,我这里倒是有个计划,您看看行不行?”

——

秦南晋的会议其实还没有完结束。

许暮然走后他就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他今天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其实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许暮然因为是个小哑巴,再怎么叫喊也不太大声。

秦南晋其实并没有真切听到什么声音,却忍不住站起来往外头走去。

看见王立成拉着许暮然不知道在做什么。

一瞧见小家伙脸上的眼泪他一下就偏了心。

让王立成去领罚其实做得并不对,他并没有真的做错什么,只是秦南晋偏于私心才发了火。

会议中断,另外安排了时间重新开。

秦南晋坐在书房抽了一支烟,烟雾薄白浓软,在书房里缓缓扩散开来。

他只觉得心头灼着一股火,一股痒意和止不住的空从喉咙出逃窜而出,让他扶着桌面咳了起来。

猛然想到许暮然不让自己抽烟的事情,不知道他还想到了些什么。

心跳愈发剧烈。

空咳也在胸腔燃起,有些恶心。

手中的烟灰抖落,秦南晋又抬起指尖的烟抽了一口,转身离开了书房。

最近在筹备东区竞拍的那个项目,因为临时出了这个项目,公司的企划人员也是早晚加急。

东区的那块地除了对骆家有利,对于其他企业倒是毫无用处。

且不说插手这件事会得罪骆家,再者就算真的成功拿到那块地皮,在别人的领地上做生意,哪还有什么钱赚。

可秦南晋就不一样,他的行事作风大家都有所耳闻。

疯、狂。

做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一旦认准,猎物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企划部给出的方案不知道被秦南晋打回来多少次,以致于他们本来就对秦南晋感到畏惧,这段时间下来对秦南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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