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会变胖的。”祁敬渊拿出杀手锏。

“喵。”不怕,我正长身体呢,白苏苏晃着尾巴笑的跟只狐狸一样。

祁敬渊无话可说,“吃多了对你的胃不好,我们慢慢往上加好不好?”

白苏苏想了想,觉得做猫不能太过分,勉为其难答应了。

想着日后自己会躺在数不尽的小鱼干中,白苏苏就是一阵兴奋。

只是激动褪去,白苏苏开始反思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要瞒着梦里的自己呢?而且还问出自己漂不漂亮的问题,通常一个男生问一个女孩子漂不漂亮,原因是什么呢?

想了半天,白苏苏确定了答案,她觉得除了这个答案,其他的答案根本没有可能,祁敬渊喜欢自己,准确说是喜欢梦里的那个自己,一个连都没见过就那么轻易地喜欢上了,肤浅,难怪会被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白苏苏朝着祁敬渊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与此同时的芸家大宅。

庄严的祠堂内大门紧闭,可即便站在外面,也能听到里面女人的哭喊声。

芸述骅面部狰狞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和管家,一双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手里的藤鞭染血。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妻子竟然会背着自己勾搭其他的男人,这简直丢尽了他芸述骅的脸面。

更重要的是,这种丑闻还是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的,这叫他以后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芸述骅的妻子,也就是付婉莹此刻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藤条抽破,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着实是惨。

她身边的管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张儒雅的脸上被抽了一鞭子,从右边的额头到左边的腮上,几乎贯穿了整张脸,将那张儒雅的脸毁了个干净。

两人跪在地上,付婉莹嘴上不停地念叨自己知道错了,求芸述骅饶恕自己。

芸述骅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贱人,“哼,做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竟然还妄想被原谅,做好沉塘的准备吧。”

付婉莹一听沉塘,脸也狰狞了起来,她不想沉塘,她不想死,“相公,相公我知道错了,看在我这么多年给你生下两个女儿的份上,相公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可见对沉塘是真的怕了。

她见过哥哥家姬妾偷汉子被沉塘,那个女人身上绑着大石头,关在笼子里,扔进池塘后留下的只有一串泡泡。

太可怕了,她不想死的那样惨。

“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芸述骅一巴掌抽在付婉莹的脸颊上,嘴角带着解气的冷笑。

付婉莹见他铁了心要将自己沉塘,顾不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挣扎着起身,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痴颠,那凶狠的样子,似是要拖着芸述骅一起下地狱。

“芸述骅,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人,你又是什么?是,我是贱人,我勾引府里的管家,你呢,你又好的到哪去?真要我将你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吗?我告诉你,要想……”

“你给我闭嘴!”芸述骅爆喝一声,止住了付婉莹未说完的话。

被这样一喊,付婉莹也失去了刚刚的勇气,哆嗦地咬着下唇,满脸不甘。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准备沉塘,不然,你那两个女儿和整个付家都会为你的愚蠢陪葬。”

说完芸述骅扔掉手中的藤鞭,甩袖离去。

跪在一旁的管家见芸述骅离开,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如一滩腐肉一般伏在地上。

付婉莹靠近地上的管家,伸手想去触碰他,却被年轻的管家躲开,声音冷漠,“夫人害我至此还嫌不够吗?”

“我,我也不想的,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她无措过后捂着脸又痛哭起来。

管家抬头,嘴角勾起,笑的嘲讽,因为脸上那条伤痕,那张儒雅的脸变得阴森可怖,“是啊,我知道夫人是真心喜欢我,可是这份喜欢,却将我拽入了深渊。”

他目光中带着绝望,连带付婉莹缠到他身上,都没有再继续躲避,已经要死了,躲有什么用呢。

付婉莹的手托住他的脸,柔弱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却犹如吐着芯子的毒蛇,她在年轻的管家耳边低喃了几句。

年轻的管家眼中忽然迸发出光亮……

丞相府失火了,年轻的管家和夫人一起被烧死了,在祠堂被烧死的,尸体烧得面目非。

芸述骅因为这件事情又告了几天的假,在家处理祠堂被烧的事情。

同时,几位大人丢失的银子也找了回来,徐海亲自盯着,每家每户拿账本领钱。

这些朝廷的寄生虫平时贪的不少,但那些黑心银子却不敢写在账本上,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剩下的银子被抬进兵部。

而付婉莹的丧礼,则是由付家操办,付家在朝廷虽然有几分地位,但还远没到能与芸述骅抗衡的地步,也正因此,这事付家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白苏苏吃瓜吃的欢快,想着原著里,女主似乎得到了付婉莹的帮助才成功入宫的,这一次付婉莹在她入宫前就没了,也不知道剧情还能否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

事实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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